这股愤怒在他探过头来吻她的时候,一瞬间达到了极点。
她想也不想,张嘴狠狠咬下去。
下一秒,鹿见深发出一声轻“嘶”,痛的皱紧眉头,铁锈的腥味瞬间在口腔内弥漫开。
他稍微退开些许,但并没有完全退离,依旧挨着她的唇,摩挲轻吮,趁她不备,又攻进她的齿关。
江稚鱼再咬,他却已经有了防备,迅速退出去。
咬他的计划落了空,她的上下牙齿磕在一起,一阵不爽。
彼此都不甘心,反复几次,她咬他, 他就退开,她缩回去,他就攻城拔地。
两人像是玩起了你进我退的游戏。
除了开头的猝不及防,后面江稚鱼根本咬不到他,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江稚鱼气得简直想死,最后索性不再白费力气,只咬紧了齿关。
鹿见深今天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半点儿不着急,叼着她的两片唇,反复的品尝。
磨到最后两片唇开始肿(胀)麻木,江稚鱼终于忍不住,再次气急败坏大喊,“鹿见深!......”
只来及喊出一声名字,后面的话就被他尽数吞没进口齿之中,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从江稚鱼的喉咙里传出来。江稚鱼不愿意就这样认输,脑袋偏向一边去。
鹿见深及时抬手捧住她的脸,固定住她乱动的脑袋。
他要把她吃掉。
也要她把他吃掉。
他要填满她。
他要被她包裹。
江稚鱼穿着真丝吊带睡裙,轻薄丝滑,轻轻一拉,她便被剥去了外壳。
空调无声无息运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