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掀眸朝她看过去,浓浓一声嗤笑,“你跟我丈夫走得也挺近的。”南桑又看一眼鹿见深,然后慌忙摆手,“小鱼你误会了,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小鱼?!这也是你喊的吗?”江稚鱼面上带笑,眼底却是一片冷寒之色,“你别这么喊我,很恶心,我跟你很熟吗?”
南桑脸色唰地一白,眼圈立马红了,手足无措望向鹿见深喊:“阿深......”
结果她两个字刚出口,冰凉的酒液就泼了她一脸。
她“啊”的尖叫一声,一把攥住鹿见深的胳膊往他怀里钻。
程识挺有眼力劲,赶紧去扶了南桑一把,又将她从鹿见深的怀里拉了出来。
江稚鱼收起杯子往桌上一磕,起身就走。
鹿见深眉头一拧,跨步向前一把抓住她手腕,冷冷问:“玩够了没?”
江稚鱼横眉冷目扫向他,耸耸肩,“你不是也带着旧情人过来恶心我?礼尚往来,彼此彼此而已。”
鹿见深眯着她,磨着后牙槽,“江稚鱼,你简直不可理喻!”
南桑不知道是被酒精蛰得,还是真心为鹿见深委屈,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娇柔的嗓音委屈扒拉的。
“小鱼,你真的错怪阿深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明确地告诉你,跟阿深早已经是过去式,以后就只是普通朋友。”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声音特别无助,又愤愤质问:“你为什么总要揪着这一点跟阿深闹?你别这么对他好不好?他平时工作就已经够累的了,算我求求你,也心疼心疼他,让他省点儿心,好好对他行不行?”
说到后面,简直是泣不成声,让人看着都心碎。
江稚鱼看着她,都恍惚觉得,自己就是那戏里拆散小鸳鸯的恶毒女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