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支票薄,伸手微笑道:“麻烦借我一支笔。”
院长盯着他手里的支票看了两秒,起身道:“抱歉,我先去打个电话。”
电话打到了周燕南那里。
周燕南听完就笑了。
她倒是挺愿意在周彦西这个弟弟的事情上插一脚的,说:“没有人会嫌钱多,再说疗养院的事务现在全权交由你在打理,收不收病人,收什么病人,都你来说了算。”
最后,鹿见深成功用一张支票换来了一栋与江泡泡相邻的小洋楼。
江泡泡身边的保镖换了人,数量也增加了一倍,变成了八个。
鹿见深大概已经在他们那儿上了危险人物头号榜单,看见鹿见深,一溜齐刷刷地拉下脸,眼里满是警。
再看他身后的李斌,身上肌肉更是紧绷起来。
鹿见深手插在兜里,慢悠悠踱步到泡泡住的那栋小洋楼的门口,停下了。
李斌亦步亦趋跟在他屁股后头,也停下了。
保镖们一眼看到他们两个,神经顿时一紧,下意识做出防御的动作。
鹿见深没搭理他们,从门缝隙里往里望,只看见玄关阻隔的白墙。
他支着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静,结果只听见拦在门前那群保镖紧张粗重的呼吸声。鹿见深不快地拧眉瞥他们一眼。
保镖心头一紧,拳头晃了下,然后就看见鹿见深转身,往对面走了两步,后背往墙上一靠,盯着小洋楼的大门不动了。
保镖面面相觑。
李斌这会儿没跟着鹿见深,杵在路中央,微一抬下巴,“哎,问你们个事。”
保镖们的目光齐刷刷盯到他身上。
李斌用食指挠了挠额头,“你们老板给你们开多少工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