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后上房,与慧仁回到师长办公室上面,揭开瓦片,隐约能看清办公桌,她将写好的纸写轻轻一弹,正好落在电话机上面。做完这一切,二人回到大树下,取回衣服,回到旅馆放心休息。
第二天早上师长被尿憋醒,习惯性的一摸枕边,发现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封信和一颗石子,枪不见了,吓得尿也没了打开信一看,上面写道:“肖师长,今天本来是来取你首级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想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声令下,把整个黄冈闹得鸡犬不宁,百姓不得安身。你四处剿共,屠杀赤匪,实则是剿的穷人,屠杀的是百姓,人家王家大院惹你了还是吃你了喝你了?你屡次三番的派兵去攻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你丢了两个营还不吸取教训,还要继续去围剿。别说你区区一个营,你把你全师都开过去试试,照样灭了你,因为那是我们峨眉弟子修练的地方,不坊告诉你,有四个大院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取你项上人头,哪怕你用一个团的人来警卫你也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这四个大院是杜皮的王家大院,方高坪的潘家大院,草盘地的杨家大院,竹瓦的孙家大院。只要你不动这几个大院,我们就相安无事。我在静观你的动静。峨眉弟子。他草草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坐到办公桌前,准备叫人去请参谋长,见电话上有一张纸,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你的副师长与另一人合谋要除掉你和参谋长,已被我除掉。”字迹与信上的一样,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他叫人喊来了参谋长,将两封信,一把匕首,一颗石子都给参谋长看。参谋长忙叫卫兵去看副师长起床没有,卫兵喊了几声不见答应,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一看,见副师长和另外一个人倒在地下,卫兵也不敢近前,急忙回来报告师长和参谋长。二人一同前去查看,同时通知侦察处来人检查现场。二人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侦察处处长带着两人来了,三人进去勘察,发现二人已僵硬,最少死了六小时以上。死者是自己倒地,没有搏斗的痕迹,死者的办公桌旁有另一人的脚印,办公桌上有砚台,里面有没有用完的墨汁,毛笔随便丢在桌上,连笔帽也没盖上。死者周围没有第三人足迹,死因是头顶打入不明物体。师长命令赶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物体。侦察处的人费了好大劲才取出,放在盆里洗干净,原来是一颗普通的石子。看到这里,师长浑身直流冷汗,他手上就有这样一颗石子。侦察处长又喊来昨天值勤的全部哨兵和巡逻兵,经分开审问,两队巡逻兵都是严按照规定的路线,规定的时间进行巡逻的,没有丝毫懈怠,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侦察处的人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整个师部大院内的重点地方都有岗哨,巡逻的间隔时间不到五分钟,不管你是从哪个方向走到这里,至少有两次要碰到巡逻队,哪有时间去作案。只有肖师长心里明白,二人回到师长办公室,肖师长道:“参谋长,就照你说的办,通知下去,所有行动暂停,叫谢团长一心一意恢复两个营的建制,再不要去招惹那个王家大院,这上面还有三个大院,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去招惹,所有的关卡都撤了,交由地方保安团去执行。参谋长道:“师长英明,我这就去办。”师长道:“你就别取笑为兄了,闹得鸡飞狗跳的,一个赤匪的毛都没抓着,反而差点丢了老命。”参谋长道:“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坏事成了好事,对方帮我俩消除了一大隐患,值了。
金婵和慧仁第二天也去那家店吃早餐,顺便看看师部的动静,只见抓的女孩子全部放了出来了。吃完早餐去逛街,街上设的几个盘查点也撤销了,巡逻队也不见踪影,人们恢复了自由,老百姓脸上有了喜色。天气好象一下子晴了。金婵和慧仁到同德楼去看一下,大家见他们来了很是高兴,有的店员说:“何教官和大师姐来了,广济的天就晴了,她二人笑而不答,袁竹生三人心下明白,广济阴转睛肯是与二人有关。陆掌柜的请二人进后面喝茶。金婵叫陆掌柜的明天安排马车送她二人回大院,她要沿途看看肖师长是否按她的意见办了。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武二江就赶着车来旅馆门口等候,一会二人出来上车。一路行走没见一个哨卡,在丁司当吃午饭时问店家:“这里怎么没哨卡呀?”店家道:“原来有,昨天上午才撤走的,那些当兵的往那里一站,老百姓就不敢出门,害得我们差点关门大吉。”金婵道:“现在撤了,你生意也好些了吧?”店家道:“刚刚好转,还要得几天才能恢复。”一路回到大院,再也没有发现哨卡。路过贾庙一营驻地时,门口连个哨兵也没有。陈英见金婵回来说道:“我就知道师叔和大师姐定会马到成功。”金婵道:“起码他们再也不敢打四个大院的主意。”陈英道:“只要他们不插手,地方保安队再多我们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