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而且这位病人伤的不轻,还需每日辅以汤药养着……”
总之,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这费用就是这般贵得有道理。
吴来从小都是来这看病的,自然知道陶大夫的为人,也晓得这费用定是公道的。
想了想,还是道出口:
“陶大夫,我能不能先给上十两银子,您先给阿满治着。后头差的五两银子我会这个月凑给您,您看成吗?”
陶大夫看了眼吴来,见对方并非如往日那般混不吝,也听说了他最近找了正经活计的事情。
最终还是应了这事。
“行吧,我就先给他治着。”
听到肯定的答复,吴来这才露出今日第一个笑来。
“好嘞,谢陶大夫,我这就回家给您取钱去!”
也不等人回话,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淌平轩内——
自许淮和入狱以来,只寥寥几桌知晓内情的客人上门。
生意可谓是惨淡至极。
酒楼伙计们都闲得发慌。
以前巴不得能多休息休息,现在休息时间这么多,一个个都害怕的不行。
再这般下去,酒楼怕是离关门倒闭不久了。
张小娥更是害怕,心里不知求了多少次神佛,希望东家没事。
她不敢想,若是再次回到舅舅家她将会是怎样的遭遇。
每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掌柜为了节约开支,后厨备货都减了七成,不至于造成太大的损耗。每天都等着吴来过来酒楼报告着东家的最新近况。
程老头则是每日都会去县衙走上一番,看看张之行回来没有。
期间还去监牢探望过一次许淮和,回来后红着眼睛又把张之行骂了一通。
终于,在林县尉给出的期限最后一日的中午,张之行总算是从府城办完公差回来。
刚到府上就迎来了程老头的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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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熊瞎子!枉我还以为你执政有方,却不想你是个瞎了眼的狸奴!”
“身边竟是些肥得流油的硕鼠!”
张之行被骂的整个人的懵圈了。
他还几日没回,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竟惹得伯父如此生气。
“程伯父,您先消消气,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请告知平津。”
程老头冷哼一声:“何事?你底下的林县尉都要把我刚认下的弟子给打死了。”
“你还同我在这讲发生了何事?”
“什么?您居然认了弟子?”
张之行的重点全放在了弟子二字上面,全然忽略了程老头讲话的重点。
气得程老头直接将茶盏丢在了他身上,泼了他一身茶水。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听不懂人话吗?”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手底下的人以权谋私,陷害良民,险些将人迫害致死!”“若非他是我弟子,怕是早见了阎王。”
“你身为一县父母官,治下发生此等不法不公之事,你竟丝毫没有察觉!”
“我算是明白文举为何铁了心的要将你外放至此。
就你这般,不外放历练几年,去了京城也是被吞吃的命运!”
这话已然说的很重了,张之行的脸色现下也不大好。
好在他是个听劝的,性情也敦厚,不然杨尚书也不会选他做女婿。
就是为人太过天真呆板,凡事过于理想化,缺乏实干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