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更耸了耸肩膀,低声道:“周哥,昨天她没指定我要给她提供服务的。原先,我新公司的老板让她来教我开车的,再说,反而觉得是我诱引了她呢!”
周立衍听得一头雾水,困惑地问:“文更,你是说她起先没说好要你提供服务的价钱?”
陈文更点点头,道:“根本就没提到服务这个问题,是我在她教我开车的路上,觉得她很有魅力,才用话题远远的兜着圈子去诱引她的。”
周立衍听得更是云里雾里的困惑不已,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按理说,她随手就能给你开出二十万元的支票,一定是个非常富有的女人。可这样的一个富得流油的女人,是不可能替别人教车赚钱的。而她却实实在在地教你开车去了,这里面肯定有古怪!唔,文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觉得呢?”
经周立衍这么一起疑,陈文更这才想起刚跟施玉凤见面的时候,把她视作为穿戴假名牌的女人。
可从施玉凤给他开出这张支票来判断,当时还真是自己看走眼了!
对了,周哥的怀疑有道理!
可这里面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呢?
真相是什么呢?
陈文更疑惑地望向周立衍,道:“周哥,你觉得这里面暗藏着什么样的真相呢?”
周立衍推陈文更站起来,道:“你先去洗澡,我好好想想这里面的奥妙吧!”
陈文更将支票放在桌面上,叹了口气,拎起一条内裤走向卫生间冲凉去了。
边冲着凉,陈文更边欣赏着墙上半身大镜子里自己的影像。
想着一天就可以赚二十万元,不由将目光凝在黑乎乎下垂在两腿间之物。伸手抄起端详着暗想:“这个就这么值钱么?既释放了自己的压抑,还可以捞到这么大笔的钱?有了施玉凤的这二十万元,加上华涵香前晚给的六万四千元,这二十六万四千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应该可以租个店面做起小买卖来了。可是,要是华涵香和施玉凤再来找我的话,我要不要跟她们做一下呢?”
陈文更心里更想凭着自己的双手劳动过生活。
有了这二十多万元的钱,他相信可以过得很好了,没必要再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但他觉得从此拒绝跟华涵香和施玉凤见面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
特别是施玉凤,陈文更还觉得是他诱引了她,怎么可以得了便宜就玩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