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没法强硬动手,也没法用语言驱逐,那就只能让对方知难而退了。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盯上了桌上一脸死相的白清歌。
被宠物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就算了,居然还被卿安看见了,以后她姐姐大人的威严何在啊?
不过抱怨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好在进来的是卿安。
卿安是个乖孩子,肯定不会像某个试图以下犯上的下属一样。
正等着卿安给自己解开绳子呢,但两个人之间似乎陷入了什么奇怪的氛围之中,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躺在这里,居然被置若罔闻了。
她倒是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会被别人玩放置,还是她最亲近的人。
清叶姐也就算了,眼前这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件事情充分说明了,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时,一定要关好门。
喂!
有人问过她的感受吗?
有人考虑过她的死活吗?
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就比如现在的她,从来没想过如此着急的死去。
嗯,她们终于有动作了,终于记起自己要解开绳子了吗?
等等,你们在摸哪里啊,绳结不在那儿......
似乎连太阳也羞于此景,早早的便回家摆烂了。
硬了,拳头硬了。她发誓,自己从没这么想收拾过一个人......两个人。
谁知道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白清歌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好TM疼。
胸口、肚子、腰子、手臂,以及她最不能忍受的脸,这力气可不比轻飘飘的云世欢,一拳重击是实打实的能捶死一头熊。
这两个家伙不帮自己解开绳子就算了,还在她面前玩起了打手背的游戏,关键那打的是手背吗?
tnnd,基本上都打自己身上了。
这一定是在报复她,当初学狗叫都没这么屈辱。
泪,流了下来。
这滴泪包含了太多...太多...
“道歉?道歉有你这么道的嘛?”
“给我向道歉两个字道歉啊!”
“唔......对不起。”
祝卿安像仓鼠一样瑟缩着脑袋,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一动不敢动。
明明触碰身体是很正常的道歉行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对面那个女人做这种事就忍不了,脑子一时上头就打起来了。
至于具体打到了谁,当时脑子都红温着冒青烟了,只知道确实打到东西就行了。
“给我把道歉两个字抄一千,不,一万遍!”
“知,知道了。”祝卿安唯唯诺诺的应下,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清歌姐姐。“还有注释,也要一并抄下来,给我好好的解读一下道歉这两个字。”
祝卿安:我好像又闯大祸了。(′°????????ω°????????`)
“还有你!”
白清歌又转向了另一个,埋着头恨不得当只鸵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