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我没听错吧,红泪小姐真邀他上船了?”
“怎么可能!”
“这,这不是真的……”
吧嗒嗒一阵下巴掉地声中,看着正往岸上搭着跳板的樊楼花船上朝着严锦屈身行礼的息红泪,一众刚刚逼迫严锦应下赌约的文人骚客们此刻顿时不由得懵了。
尤其是顾青云,见这先前丫鬟师师口中的‘登徒子’居然被息红泪在这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请上了花船,此刻更是如遭雷击!
“哈哈,你们这些穷酸,这还有啥不可能的?既然息大家都开口了,那说明这水调歌头真是这位严公子所做呗!”
“就是,有本事你们也写首好词出来让息大家邀请啊……”
不同于顾青云及那些为他做见证的文人骚客,听到息红泪的邀请,那些息红泪的‘普通粉丝’们却是瞬间对严锦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息大家言重了,这个时候可正是恰到好处!”
瞥了一眼依旧懵逼的顾青云及一众文人骚客们一眼,一声轻笑间,严锦已是踏着搭好的跳板施施然上了花船。
“顾大公子,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你也不用另选时间了,刚好今天这人来得就挺齐全的,我看这头还是现在就磕了吧!”
踏上花船的严锦,在扶起曲身行礼的息红泪后,随即却是转过身来盯向了仍在发懵之中的顾青云。
喵的,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有机会当然是要快意恩仇来得痛快!
“你,你……本公子跟你赌的又不是你能不能上花船……”
尼玛,堂堂礼部侍郎家的大少爷,他要是真在这众目睽睽下给一个私生子磕头赔礼,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京圈儿里混?
“嘁,还读书人呢!要是那水调歌头不是严公子所作,息大家会亲自来请?”
“什么玩意儿,这说过的话还比不上咱家大黄放的屁呢……”
看到顾青云想赖账,还没等严锦再次开口,除了那些先前帮其做见证的文人骚客外,其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普通百姓却是纷纷开始起哄起来。“呵呵,不知红泪小姐可否帮在下做个证明?”面对顾青云的推诿赖帐,严锦也懒得跟他费话,直接转头望向了身旁的息红泪。
喵的,既然你不见棺材掉泪,那咱就直接把棺材砸你面前!
“小子,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把人往死里得罪,难道就不怕日后给自已树敌太多?”
还没等息红泪开口,伴随着一道似曾相识的劝阻声传来,只见一名满面笑容的中年男子也是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不是这樊楼明面上的话事人沈一又是谁。
“多谢沈掌柜好心提醒,不过在下虽然不喜欢惹事,但也从来不怕事,更没有那个忍气吞声委屈自已的习惯。至于会不会树敌太多,呵呵,人生若是没几个敌人那多无趣!”
面对沈一的好心提醒,严锦却是毫不在意的摇头拒绝了。
开玩笑,虽说他只想低调的做个富家翁享受生活,但那不代表他会怕事。对于那些对他有报有恶意之人,他可没那个以德报怨的圣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