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厨房里拿了糯米粉出来,她打算做雪媚娘。以前在华夏时,自己出来工作后,有时间会学着做点心,这雪媚娘她是学了许久才学会。
本想着找时间做给楚舜华吃,可是现在那男人还没有回家,她想着,是不是自己把雪媚娘做好了,他就回来了。想到这里,她做得更用心了。
只是,等到她的雪媚娘做好了,天也黑了,还是没有看到男人回来。
她让人把雪媚娘送去给花繁玥,然后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一直到等到酉时末,这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走出院子,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踩着月色朝自己走来。
男人看到她时,眼前一亮,再看到她脸上的惊慌时也快步上前直接把女人抱在怀中,他把脑袋埋在女人的脖子上,低声说道:“娘子,我回来了。”
陆铃抱着他的腰身,低声说道:“你可算是回来了,吓死我了。”
楚舜华低声说道:“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回来的,让你担心了,是为夫的不对。”他牵着她的手往他们的小院走去。
他让她坐在椅子上,随即对她说道:“娘子,我先去沐浴,你在这里等着,有什么事情咱们待会儿再说。”他身上脏兮兮的,而娘子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所以还是赶紧把身上脏兮兮的东西洗干净再说。
陆铃看着他去了浴室,想到他衣服都没拿,就赶紧去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出来。她走到浴室时,映入眼帘的是丈夫身后那从肩膀开始缠绕的白布,白布血迹斑斑。
楚舜华被身上传来的疼痛弄得有点心烦,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直到感觉到有人轻抚自己后背时,他才转过身,对上妻子那双红眼,他唇角动了动,最后叹息一声:“吓着你了。”
陆铃忍住想要哭泣的冲动,低声问道:“可疼?”
话才问完,眼泪就忍不住落下了,她其实很想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拍打着男人,问他为何让自己受伤。可她不能,她有一颗成熟的灵魂,做不来那样的事。
可是她的心很疼,觉得这伤痕就像是在自己身上一样。
楚舜华小心翼翼为她擦去眼泪,低声说道:“看到你,就不疼了。”他亲吻在她眼角,把她脸上的泪水全都吻去,带着几分心疼,几分无奈:“是为夫不对,你别哭了。你哭我就心疼,我一心疼就觉得伤口更疼了。”
都说女人是水,他觉得怀孕的女人更像是水,柔柔的,需要人捧在手心里。
陆铃把衣服交给男人,强忍着要大哭的冲动,低声说道:“我帮你沐浴,洗干净后再处理一下伤口。”她担心他把水弄到伤口上,即便有点羞涩,还是说出帮他沐浴的话。
楚舜华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羞赧的女子,随即点点头:“好,那就有劳娘子了。”
当她轻柔的小手为他擦拭身体时,他觉得全身都战栗了,有种想要狠狠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陆铃看着他那支起的地方,咬着牙说道:“你这个色狼,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那些事。”
楚舜华闻言,无奈说道:“娘子,你得体谅我,自从知道你怀上孩子后,我就一直过着苦行僧的日子。你这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为夫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就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