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丫头身体好后,二爷便也循序渐进的开了荤。
先前顾及着丫头的身体,压根没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如今顾虑不在,二爷也是男人,自然是饥饿难耐,好几次都食不知味,不知餍足。
而丫头呢!心中也觉得对于二爷多有亏欠,故而如今在很多事上,都迁就着二爷,任他予取予求,只要她还受得住,就不会说一些停下来的扫兴话。
丫头:“二爷,现在还是白天呢!”
二爷:“没事的,咱们在自家府上,怕什么?”
二爷一边说,一边解开丫头旗袍上的盘扣。待四五颗盘扣都被解开,丫头脖颈处的领子也松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丫头:“二爷,真的不能等到晚上吗?”
二爷:“你说呢丫头?如今你身子好了,咱们要个孩子如何?”
丫头:“孩子........自然是好,我也很喜欢小孩子。”
二爷:“那咱们得多努努力。”
丫头仰头,任凭衣衫滑落,手掌紧紧抓着被单,可下一秒二爷的大掌抚了上来,直接强有力的将她的胳膊举过头顶。
丫头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二爷平日就更喜欢这个姿势多一些,她也发现,越是如此,二爷越会情难自制。
情事来的很快,两人情到深处时根本没有任何阻隔。房间气温逐渐升高,丫头口中的嘤咛也陆陆续续吐出,但二爷根本没有轻轻放过的意思,反而更加亢奋起来。
丫头心想,这可能是二爷对她最粗暴的时候吧!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丫头:“二爷~”
二爷:“我们丫头好美,是弄疼你了吗?”
丫头:“还好,就是二爷的样子,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二爷:“牡丹花下死,谁能做君子?”
热浪一波高过一波,此时的房间也并不是很隔音。陈皮在刚刚靠近时,就听了一耳朵奇异的声音,等他走近了才恍然里面是在干什么。
他的脚步停滞在台阶上,再也迈不过去。良久,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抬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红府。
一路上,他自嘲的笑。
师娘病好了,有这一幕,也是理该如此。
他一个没有身份的徒弟,又能怎么样呢?
暗恋不过就是一次次的试探,又一次次的摧毁心中防线。
暗恋即是失恋,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的师娘,终究会被他埋藏在心中,成为永不能提起的秘密。
年少不可得之人,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所以还念吗?
那就不念了吧........
他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继续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从白天走到黑夜,直到街道上的牌子亮起,灯红酒绿的景象映入眼帘。
他走进了一家青楼。
有人说一醉解千愁,也有人说醉酒消愁愁更愁。可他如今只想喝个痛快。
管他呢!先喝到酩酊大醉,喝到不知今夕是何年,喝到天旋地转,喝到忘记一切。
或许他才能好好的,叫自己学会放下。
陈皮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朋友,在他的生命中除了师父就是师娘。所以如今落寞,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也是在南卿出现后,才有了两分烟火气。有了与人打闹的心思,算是有了朋友,可这种事,他又如何对着南卿说呢!
这种离经叛道,不被世俗接纳的事,他说一遍,都觉得是对于师娘的侮辱和抹黑。
而另一边的南卿按时按点的被八爷按着送回家里,距离江耀定的门禁时间,还早上不少。
南卿本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见八爷执意如此的态度,也没法子。
八爷:“耀哥对我本就有意见,你离开家,他一定担心。我若再不好好的摆正态度,将你早早送回去,那才真是没法子入你哥的眼了。那咱们的婚事就更不可能了。”
南卿:“好吧!不过,我哥那里我会做工作的,他一直以来很尊重我的决定,不是不能沟通的人。”
两人讪讪分别,南卿蔫吧着脑袋回家,结果家中空无一人。只有前厅桌上留了张纸条,上头赫然是耀哥的字迹。
【我今晚不回家,锁好门自己乖乖睡觉。明早开始,训练。】
好好好,短短的两行字,真是要了那个大命了。
根据南卿对于江耀的了解吧!
他不回家,能去的地方那是猜都不用猜,一准是青楼楚馆。
她要说错了,她就改姓江。
服了大气了,啊啊啊啊啊!!!她不到六点就回来了,结果自己哥去逛窑子了。
她的听话,真的显得很呆哎。
而且这只管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她看一次抨击一次。
真的坠了。
还有明天训练什么鬼?!
谁同意了?这是搁这直接通知她呢?
她驳回行不行?她连夜卷着铺盖卷跑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