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呜啦啦自顾自输出了一大堆,奈何陈皮醉的实在厉害,都已经不省人事了,哪里还能回话呢!
南卿看着状态,也是头疼。
这要是醉下去,万一出个好歹可咋整。
于是乎她慈悲心发作,一缕治愈系异能打出,就中和掉了陈皮体内的酒精。
又一缕治愈系异能灌入,陈皮立刻恢复清明,身体也像卸除了千斤重担,因喝酒损伤的身子,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短短的几秒时间,他就回到了未喝酒之前。
真要算起来,其实他已经连续喝了三天三夜。起初他还觉得这酒水不行,一点儿度数都没有,更是喝不醉。
他本来就想着麻痹自己的神经,忘掉师娘。这酒不醉人,如何能行!
于是乎,他猛灌起来。一坛喝不醉就两坛,两坛喝不醉就十坛。直到三日过去,他以为自己会喝死时,碰上南卿了。
其实真是多亏自身底子好,外加运气好。
不然就冲他这个喝法,一准出事。
南卿:“哥们,你这啥节目啊?不年不节的,你折腾你自己干嘛?”
陈皮感受着自己浑身难受尽消,轻快的更胜从前。直起身子,呼出一口浊气后对上南卿的眼睛。
陈皮:“南卿,是你啊!”
南卿:“不然咋的?听你这意思还挺失落呗。”
陈皮:“没有的事儿,谢谢你。”
南卿直呼哟呵!
有生之年陈皮说谢谢,这就像鬼故事一样诡异。可越是这样,南卿越好奇。
不是!到底是什么事?能让陈皮受这么大的刺激?以至于人都有礼貌起来了。
她好奇,她真的想知道。
一生都要吃瓜的女人。
南卿此刻就像那个西瓜地里的猹,先让她吃上第一口新鲜的再说。
她耳朵竖立,头上的雷达也进入工作状态,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准备好了,她准备好了,她准备好了。
正确时间,正确地点,超级瓜探,认真八卦。
好了大兄弟,Speak吧!
南卿:“你到底是怎么了?经历了点什么啊,能弄得如此狼狈。”
陈皮:“没什么,酒水醇香,我贪杯了。”
南卿:“咋滴还拿我当外人啊!这都不说,你那死嘴真严。”
陈皮瞧着南卿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睛,莫名的有一种翻她白眼的冲动。
怎么看自己落魄,南卿这厮,好像还挺开心的!
啥人啊?这都是。
现在这年头,交友需谨慎啊!
陈皮:“无可奉告!改天请你吃饭,先走了。”南卿:“好家伙,论狗还是你狗啊!早知道不管你,叫你露宿街头好了。”
陈皮没管她的控诉,背着手转身离开,拿捏的就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那个劲。
贼气人,贼没脸就对了。
南卿:“呵呵!”
陈皮:“什么?你说不用请你吃饭了?可是你救了我,还是得请一下的。什么?真不用请了?那好吧!那我不请了。”
好好好!自己唱上双簧了可还行?
简简单单扣一波6,送给这位陈皮选手吧!!!
因为他真的是贱的一批,贱的没边了。
房子没了可以重建,但他真的贱的不能再贱了。
南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这一点她屡次印证,屡次被证实。
随便吧!她身边的正常人本来就很少,别要求那么多,平常心,平常心!
南卿自我说服,自我洗脑。
这个时候八爷的控诉也开始了,他倒是没说别的,只觉得陈皮有些莫名其妙罢了!
在八爷的视角里,完全就是南卿好心救了陈皮,结果陈皮还一副不领情的模样,如今又冷冷漠漠的走了。
这换谁,谁能理解?
八爷:“这陈皮可真是太怪了,也不知道二爷当初怎么收这么个徒弟。”
南卿:“他心情不好,随他去吧!”语罢,两人转移话题。不在陈皮身上再停留注意力,其实哪怕陈皮不讲,南卿也猜得出来。
能叫陈皮受伤至此,无非“情”一字。
只可惜,这事她也帮不了。
“情”字,无法强求。
此事只能靠陈皮自己默默走出来,谁劝都没有用。感情之事,爱到最后,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