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被王明安排在骨科病房内接受治疗。
当王明来到骨科病房内时,骨科的几名医生正在对二憨进行检查,以方便为他接骨续骨。
毕竟那天晚上在迪厅里边,二憨的右小臂被打裂刺裂而出。
这其中的伤势自是非同小可,如果续骨接骨接的好的话,这条右臂或许以后不会有什么大碍。但若是医治不好,轻则右手受到影响,重则整个右手完全废掉!
王明心中明白此点,所以也便借机把二憨收到身旁为他亲自出手医治。
“右手小臂骨错裂太厉害,恐怕医治的希望不太大呀?”
“真要镶接的话,复合率估计在60%左右,以后肯定会影响右手的灵活姓。”
“我这都在骨科工作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棘手的情况。有点麻烦。”
因为王明也是医院内医生的关系,所以在办理住院手续时,医院里边的一些同事们倒也对他颇为照顾。
所以二憨只是刚刚住进来一天,骨科的几名主治医师便特别关照的过来进行探视。
王明走进病房时,骨科的几位主治医师围在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医生身前正在低声交流着二憨的病情。
见到王明进来,几人也向王明打着一些招呼。
“我这位朋友的病情有劳各位同事多费心了,真是麻烦诸位了。”
来到二憨的病房内,眼见骨科的几名同事围在二憨的病床旁交流病情,王明笑着向众人说道。
“王医生说的这是哪的话,都是同事,能尽上一份心意的就尽上一份心了。”
“是呀,是呀,王医生,你太客气了。”
……骨科的几名医生对于王明这个与人为善的年轻医生还是很有好感的,再另上双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益冲突,所以这些医生们对王明倒也颇为友善。
此刻眼见王明来探望他的这位朋友,骨科的几名医生与王明互相交流了一下病情之后,便相继离去,为王明两人留下了私下交流的空间。
“我的右手是不是治不好了?”
躺在病床上的二憨直直看着王明,语气低沉的问道。
任何人好好的右手,被医生们告知将要废掉,又或不能治好,他的心里都会不好受的。
“放心,你的右手没事,我会治好你的。”
见二憨有些失落的样子,王明拍了拍他的左手低声宽慰道。
如果放在以前对立的角度上,王明自然不会出手施救。但此刻二憨已经决定跟在他身边了,那他自然要为二憨负责。
毕竟当时是他亲自出手废掉二憨右手,此时再将跟在身旁的二憨医好,也算是圆了一个因果轮回。
“一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慢慢将二憨右臂的绷带缓缓解开,王明仔细看了眼他右臂上的伤势而后轻轻拿捏感触着二憨右臂骨的断裂情况。
“我不怕痛,只要右手没事。”
虽然知道王明是位医生,可二憨却没想到王明竟然能医治好他的伤势。
看着王明有些慎重的表情,二憨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当下盯着王明沉声说道。
王明细细感触着二憨的右小臂处,当时碎裂而出的正是右小臂的‘尺骨’与‘桡骨’。而二憨的右手处的几处骨骼也被打的碎裂几处,甚至于右大臂处的几处骨骼也受到重创。
此刻细细观察着二憨的伤势,王明心中也颇为惊讶当时自己一击的力道与二憨的巨力。
若不是双方都是巨力相击的话,二憨的伤势不至于这么重。
也怪不得刚才进门时听骨科的几位同仁在那连连摇头,言称医治二憨的伤势希望不大。
“咔嚓!咔!”
待细细感触过二憨手臂内的种种碎裂骨骼与伤势之后,王明深吸口气,双手连连按击二憨的右臂骨。
推、拿、挤、压、捏、按各种手法相继而出,而双手连连续接二憨的手臂骨时,王明手中却也用上暗劲,以保不出纰漏之处。
躺在病床上任由王明医治的二憨却也紧咬牙关,虎目圆瞪之间看着王明为他出手诊治。
最终,半晌过后,王明方才长吐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水收回双手。
“好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休息一两个月,以后再恢复调理一下就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了。”
长嘘口气,王明一边为二憨重新绑上绷带,一边对他交待道。
“真的没事了?那太好了!”
同样满头虚汗的二憨听到王明的话,当下喜道。
对于王明这个当时将他打伤,此刻又将他治好的人,二憨心中对他的情感颇为复杂。
说不上来是恨还是感激,又或是别的感觉。
“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一会如果我的那些同事们再来对你治疗的话,你让他们拍个片子之后再对你医治。不然的话我怕弄巧成拙了。”
说话间,王明已经为二憨缠好绷带。
毕竟这是在骨科病房,为了顾及骨科一众同事们的感受,王明也不太想让别人知道他擅自出手对二憨医治过一番的事情。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