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该醒醒了,再不醒别怪我不客气了!”
喝完三杯鸡尾酒,觉得时间差不多之后,西门永走到琴酒和伏特加的面前蹲下来,拍了拍他们两人的猪头脸。
“.......”
“这是在哪......”
琴酒和伏特加俩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当他们俩人看见满脸笑容的西门永时,瞳孔瞬间紧缩,琴酒更是下意识的想要掏枪。
当他强忍着身体的酸痛,把手伸进口袋里时,这才想起来他的枪早就被踢飞了,自己的手腕更是毫无感觉!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们吗?”
西门永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人,伏特加下意识接话: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情报老是出差错,几天前我去处理山崎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说泥惨会不会插手,结果呢,泥惨会不仅插手了,更是安排了二十名抢手,一名狙击手,一名机枪手,两个滚筒炸药在等着我。
如果不是看在琴酒你帮我解决后续麻烦这件事上,我就不止是打你们一顿了,很有可能会把你们的四肢废掉,然后扔进海里喂鱼,知道吗?啊~”
西门永笑吟吟的拍了拍琴酒的脸,戏谑道
琴酒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用他充满杀气的眼神一直盯着西门永。
西门永见状顿时就乐了,一把拿起琴酒头上的渔夫帽,从口袋里掏出两根橡皮筋,给金色长发的琴酒绑了个双马尾,再掏出手机给琴酒拍张照片。
“你继续瞪我也没用,也别跟我扯组织怎样怎样,这件事上升不到组织,哪怕你现在是我的上司。
而且,我好像从未说过我是忠诚组织的吧,我只不过是把组织当做一个赚钱的平台而已,如果你们继续给我赚钱的机会,我肯定会为组织效忠,但是嘛,如果你们不给我赚钱的机会,反倒想解决我,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华夏的一句古话,那就是识时......咳“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意思呢,也很简单,光着脚代表着毫无牵挂,所以做什么事都不会怕,哪怕是面临死亡也有可能不会产生恐惧,但是穿鞋的就会担心自己的家人之类的事情。想必你们之前也调查过我,恐怕资料上就写着与我有关系的是一名叫吉田司的上班族吧?很不幸的告诉你们听,吉田司在.....我算算,在五个月前....哦不,上一年.....算了,反正他现在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你们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琴酒的脸色愈发阴沉,但他心中的杀意却逐渐被一股名叫“憋屈”的情绪给替代。
他听懂了狂药的意思,就是以对方的能力与本事,组织想要处理掉他很麻烦,也没有办法用朋友家人这层关系来威胁他。
一旦组织没有给予狂药一击必杀,到时候西门永就会把组织的存在,与干过的事情给暴露出去,甚至,组织还会面临狂药的疯狂报复。
相当于用组织的未来去赌狂药的死亡一样,有点脑子都能想明白这笔买卖根本不划算!
只能说,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狂药已经明白了他对组织的威胁力,已经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当中。
想到这里,琴酒微微张开嘴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想怎么样?钱,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