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王干事这么一说,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心道,刘海中啊刘海中,既然是你不让我躲,可就别怪我无情不帮你了,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怪只怪你学易中海那一套学又学不全,没事却喜欢强出风头,让易中海把你当枪使了呢?
于是三大爷阎埠贵无奈的走出来道,“王干事,柱子这孩子所说之事完全是实话,那两小子是进门认亲,就不分三七二十一到了柱子家里,进门就抢聋奶奶,何雨水的饭菜吃,还嚷嚷着要赶走何雨水两兄妹。
当时柱子还不在家呢?小丫头哭得稀里糊涂的。
还有刚才关于何雨柱打刘海中一巴掌的事,那也是刘海中咎由自取。
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柱子不尊老爱幼,还指责何雨柱把聋奶奶的两侄孙儿扔出家门,柱子才动手的……”
“你,你……好你个阎埠贵,你是存心和我,还有一大爷过不去吧!
你竟然倒向何雨柱,你是不是脑壳进水了……”刘海中被气的直跺脚,伸手指着阎埠贵。
王干事一听这话,顿时皱紧了眉头,沉着声道,“好了,你们俩个也够了,都是在院子里面混了一辈子的老油条。
这么简单的事你们两个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闹上了,你们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们感觉脸疼......”
说完,又转向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你是院子里面管事大爷你说这事怎么办?……”
易中海一见大势已去,便道,“今天既然王干事在,就一切听从您吩咐吧!只是这聋老太太的两个侄孙儿太可怜了。
他们千里迢迢来投亲,却只因老太太的房子正在修葺却无处可去,这可如何是好?”
易中海这话一出口,王干事也很为难,正要问聋老太太的意见。
此时此刻的聋老太太已经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理智的便对王干事说道,“这两孩子虽然拿出来了我姐姐的银手镯,但也不能就凭此证明他们就是我姐姐的孙子。
因此我想请军管会派人去查清二人的身世,我的意思是现在是我也寄住柱子家,他们确实不宜住进来,况且柱子家也没这么大的地方让他们住。
我看不如这样,王干事,先让这两小子去住招待所吧!我前面也提过的。
耐何二大爷都不接受,硬要在这里死搅蛮缠找柱子的茬,我一老太太也没办法。
现在只要他们肯去招待所,那房钱我来付,待来日查明他们俩确实是我姐姐的孙子,我再认回他们住回我屋里去就是……”
王干事一听聋老太太这番话条理分明,有理有据,就知道这老太太是个很明理的人,倒是院子里面的两位大爷对何雨柱成见不少啊!
看来今天李师傅要叫人通知我来这一趟是来对了,要不然今日我这小兄弟可要憋屈死了。
王干事想到这里便点头,“好,既然如此,此事就按聋婆婆说的来办吧!
何雨柱,聋老太太就继续到你家住几天,这两小子我马上带去招待所,招待所的钱老太太付。
老太太若付不起,军管会就垫付吧!必竟人口的流动,咱军管全也有一部分责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