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了双眸,暗影中,紧抱她之人熟悉而英挺的面庞令她心跳骤快。
泪如泉涌,但她未言语,只是含着泪回赠深情之吻:是的,他来了,他是来解救她的。
激情过后,一切重归宁静,沐玉晴的情绪渐次平息,贴近封韩的胸膛,宛如小猫蜷缩在他的怀抱...
些许的心虚中,倔强地呢喃:“我没...有病。”
封寒:“不错,你没病,只是一时兴起吓唬我对吧?”
沐玉晴:“...”
本欲厉色反驳,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先软化了他的心:“下次预约詹尼医师是哪一天?我想陪在一旁,不需露面,也别让他知道我在,但我要清楚听见你们交谈的一切,可以吗?”
知晓不允就会招致愠怒,沐玉晴的语气充满讨好。
“预约是下周,你要听也可,我...静静的...不告诉他。”
讨好的态度明显至极,封寒也不忍苛责,故作冷淡:“下周太迟,明日便去看医生。”
提及看诊,沐玉晴全身抗拒:“能否不去?我可以先服药,詹尼给了我药,我之前觉得自己还挺好就没认真服用...”
“你...”
不让他说完,她忙补上:“但今后不会了,我每日常服用,你监督我行吗?”
“不可以,必须去医院。”
“我宁愿不去这里是国内,大家对心理治疗有所偏见,都觉得看心理医生就是有精神病。”
不想被旁人以如此眼光看待,于是她在心中挣扎不已
幸好,封韩如同看透了她内心的忧虑,温柔地慰言:“无需挂念,我会送你去宋家创办的灵愈医院,他伯母擅长心理咨询,我会确保此事不会被任何人得知,可好?”
尽管仍有些迟疑,但封韩展现的强势却让她动摇:“玉晴,这次请务必信我。”由于从小缺乏安全感,沐玉晴竟对这样的「束缚」怀有眷恋。被关爱与照拂的感觉使她觉得自我有所价值,不可或缺。
察觉封韩似有怒意萌生,她最终妥协应允:“我明白,我去。”
行事决断的封韩言出必行,次日亲自帮沐玉晴联系了安姐,未作解释,仅告知需请假一天。
安姐一头雾水,欲进一步询问,他却已挂断电话。再度拨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心悬不定的她慌乱中联络沐玉晴,但对方手机也同样占线。她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焦急不安,直至半晌后,沐玉晴回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