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里三层外三层地保护着。
屋内,月眠郡主愤怒地摔了瓷碗:“我伤势都这般重了,他居然还丢下我去早朝?”
“这么苦的药,本郡主才不要喝!”“郡主,您别动怒了,您这般模样哪里像受了重伤,万一被人发现了,还怎能让谢大人怜惜您?”容嬷嬷谨慎地瞧了一眼门外,赶紧低声劝道。
“本郡主这伤还不够重吗?”
容嬷嬷看了眼她仅一寸长的伤口,不敢吭声——这点小伤若再晚一些估计就要愈合了。昨夜那场看起来可怖的心口大出血,完全是因为柳月眠胸口提前准备好的血包被扎破了而已。
“该死,都是他!”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柳月眠就更气了。
她本是让南疆国师南宫礼找几个混混来演一出戏,到时候她为谢淮挡剑受伤,谢淮定会对她愧疚怜惜,时时守在她身旁,自然就没空去搭理苏怡言那个乡下丫头。
结果……南宫礼派来的竟然是真的杀手!
若不是她运气好,这一剑就真的要了她的命了!
“郡主……”碧池突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恐之色。
“你慌什么……”
柳月眠话未说完,便睁大了眼睛看着碧池身后之人。
“在下是碧池姑娘请来的游医。”
男子身姿挺拔,手提一只药箱,倒是像模像样。他朝柳月眠微微一笑,眼角的那颗泪痣愈加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