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青年如实回答,东西都是从谢淮那里买的。
几人还洋洋得意地炫耀一番道,这些都是好东西,他们抢了老半天才抢到,花了不少银钱。
许娇娇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千辛万苦谋划,想断了谢淮的生路,他们倒好,上赶子给谢淮送钱。
她将这些东西统统都扔出了门外:“滚,都给我滚!”
一想到谢淮与那瞎子成婚用的都是这些蠢货讨好自己的银钱,许娇娇就觉得气得要吐血。
她这岂不是变相为他们大婚交了份子钱?
不行,她不能让他们顺利成婚!
村子里若有哪家办喜事,都会宴请全村,还要备上厚礼请村长去当证婚人。
许娇娇眼珠一转,迅速去打听清楚了二人成婚的日子。
她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
另一边,谢淮带回了许多银钱,还给苏怡言留了条最好的狐狸围脖,雪白厚实,没有一丝杂色。
“棉棉,如今咱们有了银子,明日就可以请来郎中。”
“对了,你怕冷,这狐狸毛的围脖暖和,等入秋就可以戴着御寒了……”
谢淮还在她耳边说着,声音温和好听。
这一刻,苏怡言突然觉得谢淮有了烟火气,不再是那个冷清话少,如皎月般出尘不可攀的男子。
“清墨……”她摸索着抱住他。谢淮身子一僵,没想到她会主动抱住自己,唇角不由得扬起:“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去山林里打猎了,好不好?”
“担心我?”谢淮眼中笑意加深。
“嗯……”
虽然听旁人说,她夫君身子结实能干,但她如今摸了摸,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嘴里不禁嘀咕道:“这腰,好像也不粗啊……”
一丝赘肉都没有,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腰腹紧实得很……
她还不知道男人的火气,尤其是精血正足的男人,是不能乱撩乱蹭的。
特别是嘴里说的话只被谢淮听到后半截。
谢淮呼吸一沉,那处疼得厉害。
他捉住她胡乱摸索的手,声音哑得不行:“……棉棉,别折磨我了。”
至于其他的,他暂时不想辩驳,等到新婚夜他会亲自向她证明……
苏怡言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声音软软地说道:“原来你怕痒呀?好,那我不摸就是了……”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循声望着他。
那懵懂的语调落在他耳中,就如同是带了钩子一般,轻轻地挠在他心里,让他觉得整个心房都痒痒的,反应也更加强烈。
“嗯,是怕。”
他低眸望向即将同自己成婚的妻子,眼神克制又炙热。
眼前的女子有着黑白分明的眸,如琉璃珠一样透亮干净,没有一丝的杂质。黑色瞳仁里映着他整个人。
她如同一只天真单纯的兔儿一般,毫无防备地轻轻偎依在自己怀中。
让人不忍心吃掉,吞入腹中……
他不禁有些担心,待到新婚夜,自己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
第二日,谢淮请来了大夫。
苏怡言心情忐忑地让大夫把了脉,一旁的谢淮看出她的紧张和担忧,轻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