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来,一阵阵咸咸的味道扑进鼻子里,而不远处的海面上,几只白色的海鸥在时高时低地飞着,海浪阵阵而来,打在岸边的时候,发出阵阵哗哗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平增了几分宁静。
这里是填海区,还没有开发出来,所以也什么人,看起来和一边荒野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在这一片荒野的靠近海的一边,几个人正站在那里,正是罗定、廖子田和孙国权。
“怎么样?”罗定也是刚刚到,他知道廖子田把自己再约来这里,肯定是与之前自己和她说的那件事情有关。罗定在问廖子田问题的时候,看了看杨千芸,在他的记忆之中,杨千芸和廖子田不熟,但是这两次她都在场,他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不过,就算廖子田还没有回答,罗定也猜出事情肯定是不太顺利,因为廖子田此时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紧紧的崩在一起。
果然,廖子田点了点头,说:“事情不好办。上次你和我说了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在这里建一个广场的话,对整个深宁市都不好,所以我回去之后想了两个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情。”
罗定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廖子田说。
廖子田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下说:“第一个办法自然就是希望能通过一些部门修改这里的建筑的设计,但是这个阻力太大,因为这里的开发的蓝图已经公布出去,现在要改动,那很可能会引起大的麻烦;另外一个办法自然就是希望通过购卖这一块土地的产权,如果我们拥有了这一块土地,那自然我们就可以想一些办法来进行弥补。”
罗定轻轻地点了点头,知道廖子田的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如果廖子田买下了这一块土地,那在自己的支持之下,就算是不改变这一场土地的原有的设计图,也有很多的办法来避免或者是减少这个“一泄千里”的风水局的负面作用,比如说,把这里的土地进行填补,形成平面或者是向海的这一头稍稍地抬高都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廖子田摇了摇头,说:“这个办法也行不通,我们试着接触那个公司——也就是之前我们查出来的与镇龙钉有关的那个公司,但是不管我们用什么样的名义、甚至我们换了不同的几家公司包括国外的公司去接触,他们都一口回绝了,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罗定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对方这样做很显然是戒备心很重,如果说这里面没有问题那才怪了。
“在买这一块土地的产权失败之后,我们就以投资公司的名义希望能参与其中,但是他们还是拒绝了,就算我们开出很好的条件——正常来说对方至少应该会心动的条件,他们也是置之不理。”
廖子田这几天想尽了一切办法,但是都没有效果,这让她相当的无奈,但是,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事情到了现在,肯定是有古怪,也就是说一定得要阻止,但是对方根本不给自己机会,那怎么办呢?
廖子田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所以只能再约罗定来这里,不过在她看来,既然自己都已经解决不了了,那罗定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如果说看风水,罗定是一把好手,但是如果说在这方面,罗定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与自己相差太远了。
廖子田今天把罗定约来这里,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把目前的大体的情况告诉罗定。至于接下来怎么样做,廖子田还在想办法,但是是不是能找到办法,她的心里也没有低,其实想想也不奇怪,对方既然所图这样大,那当然也有相当的力量。
其实别的不用说,光是对方能在这个地方拿下这样大的一个项目,那就肯定是有着很大的能量才行。廖子田也查过了这一片土地的真实的产权的所有情况,发现里的情况错综复杂,水深得很呢,就算是以廖子田的本事,也是深有顾忌。
只是如果事情像罗定所说的那样复杂的话,廖子田又不能不管。
“罗定,这事情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去解决?”一旁的杨千芸突然说。
廖子田看了看杨千芸,没有说话,她之前对杨千芸也不太了解,但是最近两个人接触得比较多一点,而且杨千芸在某一天找上门来,与自己沟通了一会之后,在知道了杨千芸的真实的来历之后,廖子田自己认为对方也有足够与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而且杨千芸也很关心这件事情,这就是为什么杨千芸这两次都出现在这里。
不过,廖子田也看得出来罗定并不太了解杨千芸的背景,所以她也不会主动告诉罗定就是了。
“现在也只能通过别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其实,关于这里的风水局的问题,这几天罗定也在思考应该要怎么样解决。当然,罗定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自然就是风水上的,对方既然出的是一条风水局的题,那要破除这里的风水难题,自然也就可以用风水局来破解。
听到罗定这样说,廖子田和杨千芸的双眼都不由得一亮,都看向罗定,廖子田问:“怎么样解决?”
“对方在这里摆下的其实就是一个风水局,既然这样,那我就以风水破风水,用风水局对风水局,破掉它就行了!”罗定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
“哼!既然有人想破掉这里的风水,那我就破掉你的风水局!看你怎么办!”
罗定心里想,自己就生活在深宁市,而且身为一个风水师,如果不能守护这里的风水的话,那自己不如找一块墙去撞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