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理寺少卿还有这样的经历?”
冘三妹唏嘘不已,“那后来呢,他们是怎么申的冤?”
慕容栖扶着冘三妹到床边坐下,“年叔叔让生乐珩写了状纸,上朝的时候,把状纸直接呈给了皇兄。”
“大理寺卿就那样相信了他,若是生乐珩骗了他,他岂不是……”
冘三妹不觉得大理寺卿是这么容易相信陌生人的一个人。
慕容栖解释道:“年叔叔接到了生乐珩父亲的案子,还有生府被强盗灭门的案子,他觉得案件疑点重重,那两天正在仔细查看有关的公文,这不巧了吗?”
“原来如此。”
冘三妹点点头。
“夫君,你为什么叫大理寺卿年叔叔,大理寺卿年正廉,是先皇后的义兄,你应该叫他哥哥吧?”
冘三妹都快捋不清慕容栖的辈分了。
“是我那时候觉得他年纪大,非要叫叔叔的,他们都拗不过我。”
慕容栖把冘三妹安置好,自己也躺上去。
“茉婠,熄灯。”
“是。”
茉婠把卧室里的烛火熄灭,退出去。
冘三妹把慕容栖的手拍得啪啪作响,“正经一点儿……”
“就可怜一下我,我就摸摸……”
慕容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个流氓一样。“还是别,一会儿更难受。”
冘三妹往里面挪了挪。
慕容栖仰天长叹:“这孩子是专门治我的吧?”
“你要是实在难忍,我给你张罗张罗,纳个妾?”
冘三妹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