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依婷拉住她:“那状元郎看起来挺凶的,要是说不是丢他的,这么多人,让他没面子,他以后会不会找你麻烦?”
白蔓萱咬咬嘴唇:“还是我出去吧,承认是我丢的,反正我又没有心上人,说不定,状元郎知道我习武,也嫌我粗鲁,不肯娶,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龚瑶和单依婷对了个眼色,一左一右,提着白蔓萱就起来。
“这里,这里……”
龚瑶和单依婷都指着白蔓萱。
白蔓萱气得撇撇嘴:“你们两个,重色轻友。”
单依婷笑着说道:“状元郎一表人才的,你也不亏。”
“就是。”
龚瑶也附和。
“原来是白家女娘,这个不合适吧?”
有人故意起哄。
“就是,白家女娘自幼习武,这文状元弱不禁风的,娶回家可消受不起。”
白蔓萱的被他们说的脸色发红,有点无地自容。
莫韫浅轻轻皱眉。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言多必有数短之处,还请诸位口下留情。”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言多必有数短之处。出自《论语》)
莫韫浅手里捧着圣昭,也没办法拱手作礼。
状元郎都这么说的,众人也不敢太过分,纷纷住了口。“人都过去了,还看。”
龚瑶伸手在白蔓萱眼前晃了晃,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笑,“看上了?”
白蔓萱面色微红:“哪有,别吓说。”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
单依婷也笑着打趣。
白蔓萱双手捂着脸颊:“我就是有点儿感激他刚刚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