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月内心荡开震撼的波澜。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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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东部的皇城。
严立元已经来了多日,他是容城城主,在东南一带也算有权有势,管辖着众多村落。
但容城只是个小城,州压着城,而各州又听皇权号令。
在达官贵人满地走的皇城,他那小城之主的身份就不够看了。
这是严立元住在皇城的第八天,他不敢乱走,只能待在一个地方等长子严上齐的消息。
终于,一名卫兵前来传话:“严城主,请随我来。”严立元立即出门,坐上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
他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哪,更不清楚这辆马车属于谁,只知道长子的安排必将是跟大人物有关。
他不能多问。
马车兜兜转转,绕着皇城几条街后,进入了一处十分隐蔽的地方。
这是一处临近皇宫的深巷,围墙高耸,遮挡了阳光,看不到外面一点。
严立元下了马车后,就被领着进入一道窄门,像是哪里的后门。
在高墙深巷里一路行走后,七拐八绕的,又进了一道门。
这时才进入一间堂屋,严上齐已经在此处等着了。
与严立元想象中的父子相见不同,严上齐看上去很疲惫,脸色青白不说,还瘦了很多,脖子上似乎还有刚结痂的伤痕?
严立元连忙上前问:“齐儿,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严上齐抬手示意父亲小声点,并说道:“没什么,受了点刑。”
严立元胆颤的问:“你可是驸马身边的红人,谁能对你动私刑?!”
严上齐闭眼,用唇语说了两个字:
公主。
严立元吓了一跳,身体都哆嗦起来,忙问:“云阳公主?”
严上齐点头,一边带着父亲往里面走,一边小声道:“公主派人暗杀驸马,但失败了。”
严立元的脑子开始不够用了:“等等,公主为什么要杀驸马?”严上齐叹了口气:“这事现在没闹开,但皇上已经知道了。”
严立元:“那那那,驸马……你……?”
这可是关乎着严家未来的大事。
站错了队,亦或是驸马出事,严家就完了啊!
严上齐摆手:“没事,驸马目前只是受伤,无生命大碍,皇上知晓后将公主禁了足。”
严立元松了口气:“那就好,驸马没事就好,但皇上……”
皇上怎么会禁公主的足?
这事太古怪了!
严上齐:“皇家的事,谁说得清。”
严立元又问:“这事与我前来皇城有关没有?”
严上齐:“有,驸马需要容城的支持。”
严立元略一思索就发现其中关键:“云阳公主武学天赋极高,从小拜师求武,更是与外域的大宗门联系紧密,皇上这是想借驸马之势敲打啊!”
严上齐叹气:“严家靠着驸马上位,容城有现在的发展都是借了驸马的势,若驸马出什么事,我们也讨不到好,好在公主与驸马之争有皇上的手笔。”
严立元点点头:“公主就是野心太大了,翅膀还没硬就想跟皇帝夺权。”
严上齐:“嘘!”
严立元连忙压低声音:“这事圣上意向明显,我们跟着驸马办事准没错。”
严上齐:“父亲知道就好,我带你去见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