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伯当见着李灼光根本没有将他将秦家寨放在眼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自己的佩刀,一式“负子渡河”就向李灼光劈来。
李灼光看都懒得看他,指尖涌起一点赤色光焰,屈指一弹,众人只见一线赤红的光斑在姚伯当身上穿胸而过,那姚伯当便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众人以为那光斑是李灼光的奇门暗器,但也心中剧震。这姚伯当的武艺不错,在场的人里面,也没有谁敢说自己对上他能够稳胜。
但是此人一个照面就将姚伯当击杀于此,那么由此可以推测,自己对上他,也是难以力敌。“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天都黑了,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听到李灼光发话,那些来此是为了趁火打劫的,抬起地上姚伯当的尸首便灰溜溜地离去了。但还有些人,即便见识到了李灼光的身手,还是强撑着不肯离去。
李灼光见着留下来的人都统一着装,一袭白袍便问道:“你们还有事吗?”
为首之人,一咬牙,对着李灼光抱拳道:“在下青城派司马林,去年冬天,我派掌门司马卫在川东白帝城附近,给人用本门“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锥”功夫穿破耳鼓,内力深入脑海,因而毙命。
会这门武功的人,除了掌门便只有连同我在内的四人,我们四人在事发时皆在成都,正好相聚在一起,谁也没有嫌疑。
然则杀害司马卫的凶手,除了那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氏之外,再也不可能有旁人了。”
李灼光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去找慕容复麻烦啊?干嘛欺负一个小姑娘。”
司马林连连摆手:“我等怎会做那事,拦住这位小姐也只是想问问慕容复在哪儿。”
李灼光指了一个方向:“那是慕容复参合庄的方向,你过去,把那里放把火烧了,再留下你的名号。唉,又忘了,慕容复不爱看汉字。
你就留下一张你家的地图,就回去躺着等,过不久慕容复就来找你了。”
“这……我们只是想找他问个清楚,但这要是误会,我们将他的庄子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