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听到之后赶紧请罪:“大王恕罪,奴才还没有查看,今天收到的东西太多了。”
赢柱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然后继续说道:“这个也要在你的酒楼售卖吗?”
嬴政点了点头:“既然做出来了肯定是要售卖的。”
赢柱倒时没有再多说什么,嬴政又是陪赢柱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去了,只是离去之前赢柱颇有深意的问了一句:“政儿觉得你父亲可有人君之相?”
嬴政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因为刚问过父亲可否为太子,这次就成了人君,这赢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嬴政瞬间想到了那些前世电视剧的剧情,难道真的要上演父子相残吗?那这王位还要吗?作为现代人,他对王位真的不觉的怎么珍贵,人生不过就是短短几十年,如果只是为了王位就六亲不认,那么坐上王位的事自己还是欲望?
不管心里怎么想,作为对别人的尊重,嬴政是不会替自己父亲做决定的,嬴政只能继续装傻:“爷爷可真会问,我一个孩子怎么能看出如此高深的问题?嘿嘿...嘿嘿..”
嬴政走下高台,回到了嬴异人身边,赶紧接着敬酒的时候小声说道:“父亲赶紧离场。”
嬴异人愣了不到一秒钟就明白了嬴政的意思,只是朝着嬴政微微点头,仰头就喝下了杯中酒,然后就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的起来,上前给赢柱敬了一杯酒,等到赢柱喝下,嬴异人大着舌头说道:“父...父王,呃...儿臣酒...呕...”表演到这里,嬴异人忽然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很用力的样子才忍住,赢柱皱了皱眉头,呵斥道:“你是我大秦安国君,怎么能如此不顾仪态?”
嬴异人扑通一声就跪坐在了地上:“父王...父王教训的是,儿臣...呃...儿臣知错了!”
赢柱有些厌恶的摆了摆手:“醉了就赶紧回府吧!”
嬴异人扶着地试了一下没有站起来,赵成赶紧上前吧嬴异人搀扶了起来,嬴政这时候也是走了过来,赶紧扶着嬴异人,只是这个身高...啧啧...
嬴政对着赢柱说道:“爷爷,父亲醉了,我这就送父亲回去。”
赢柱点了点头:“嗯,回去好好照顾你父亲。”
嬴政扶着嬴异人走出了大殿,嬴异人还十分配合的趔趄了一下。
等到嬴政父子走出大殿,赢柱这才收回了目光。
这时候樗里疾端着酒厥上前一步道:“老臣敬大王一厥,恭贺大王登基。”
赢柱笑呵呵的说道:“老丞相客气了,应该孤敬老丞相才是,老丞相乃国之柱石,以后还要老丞相好好辅佐孤才是。”樗里疾饮下厥中美酒说道:“老臣一把老骨头了,正想着这些天就要高老呢!如果打完那个需要,那老臣在坚持一下。”
赢柱客气道:“老丞相说笑了,您老老当益壮,就是再干十年也不是问题。”
两人继续商业互吹,只是越来越没有营养,樗里疾说道:“大王那个,老臣年迈,现在天色也晚了,老臣想先行告退,特向大王告罪。”
赢柱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既然老丞相累了,那就回去歇息吧。”
樗里疾告罪离去。
赢柱看着司马错也有上前敬酒的意思,怕不是也要走吧?心里满是怒气的赢柱却是发泄不出来,只能示意赵成。
赵成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肃静!”
顿时喧嚣的场面安静了下来,赢柱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一起举杯,敬为大秦死去的勇士。饮盛!”
众人一起大喊:“饮盛!”
赢柱喝完说道:“孤不胜酒力,就先行去休息了,诸位爱卿随意,如果天色晚了就在宫中休息,赵成会在这里一直伺候诸位!”
众臣一起跪拜:“谢大王!恭送大王!”
赢柱刚走,司马错就起身离开了。
等到这两位众臣离去,一些官员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大殿。
也有一些趁机讨好上级和赵成的,场面倒时也挺热闹,只是随着官员走的越来越多,场面渐渐的冷清了起来,一些后之后觉得官员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于是也开始离开了。
等到,嬴政父子回到家中,醉酒的嬴异人直接就坐了起来问道:“政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今日一直提醒我小心,又是要我提前离场的?”
嬴政就把今天到王宫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嬴异人一脸诧异:“父王继位,封我为太子,你是下一任王位继承者,这是爷爷退位之前就定下的,父王这才刚继位,总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
嬴政却是冷静的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是王位更迭,现在在上面坐着的可不是曾爷爷,而是爷爷了。”嬴异人还是接受不了:“可是之前明明父亲也是对我很是宠爱的,这怎么就?”
嬴政摇了摇头,他也想不明白:“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嬴异人突然灵光一现:“难道是四弟?可是他从小就不受父亲宠爱,难道是我去邯郸这几年发生了什么?”
嬴政问道:“那这几年可是发生了什么?”
嬴异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父亲可知这几年太子府多了什么人,或者少了什么人?”嬴政继续问道。
嬴异人想了想说道:“赢看在我回到咸阳前没多久就被爷爷罚去看守先帝寝陵,别的倒是没有什么?”
嬴政又问道:“那父亲知道原因吗?”
嬴异人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按照时间来算,那时候我刚被刺杀没多久?难道...”
嬴政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可是这与四叔又有什关系?”
嬴异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刚回来就被爷爷封为安国君,直接就开府自己居住了,太子府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
嬴政叹了一口气说道:“掌握的信息太少,根本分析不出什么。现在摆在父亲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就看父亲怎么选了?”
“哦,那两条路?”嬴异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嬴政。
嬴政咳嗽了一声说道:“父亲,你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嬴异人赶忙摆出了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没什么,我只是在等你分析。”
嬴政狐疑的看了一眼嬴异人说道:“如果父亲志在王位,那就只能去找曾爷爷,曾爷爷做了一辈子的秦王,这种权力斗争可是比我们熟悉多了,而且曾爷爷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宠爱有加,如果他老人家愿意帮忙,那么一切问题我想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