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公司这么多年是么?你猜为什么你四五十岁了还是一个部长?一点升职的机会都没有?我记得跟你一批的人该升的都升了吧,真当自己是怀才不遇了?你就说你在你的岗位上做出了什么成绩?”
一个公司都是拿业绩说话,要是这个人有本事洛淮也不顾这样。江问渔说话像是鞭炮连番质问之下,雄飞顿时语塞。
“现在我只给你两条路,不会有第三条,我老公来了也是如此。”
被一个还没到三十岁的女人压制住,或许是男人觉得丢脸,他气急败坏,气炸了。
直接打开了窗户,“你他妈在这样!我从这里跳下去!我让你们背上人命官司!”
“你跳,随便跳,大不了我赔你几百万,我们家不差钱,但是你想想你有机会享受吗?都给别人做嫁衣了。”
“你你你………”
“跳吧,雄部长,跳了我还要回家给我老公做饭。”
这个男人没这个胆量,江问渔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哼笑了一声,“不跳我回去了。”
“江问渔你这个娼妇!”
江问渔根本无所谓别人怎么骂自己。
忽然她下颚一疼,蒋勤勤尖叫。
一本文件夹掉在了地上,带着红色。
气氛凝固。
江问渔的脸色阴沉无比,她用手背揩了一下自己下颚的血迹。
直接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本文件夹走过去,猛地甩在了雄飞侧脸。
“我江问渔这辈子最宝贝的就是我的脸!”
雄飞被江问渔打蒙了。这个女人力气有些恐怖。
她胸口起伏不定,蒋勤勤也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神情。
蒋勤勤早就叫了保安
“太太……我我送你去医院!”
江问渔没说话,冷着脸下楼,她擦着自己的血迹。
公司的人惊愕不已。
秦洋在车里看到这样的江问渔吓了一跳,“怎么了?”
“送我去人民医院。”
秦洋不敢耽误,猛踩油门。
她胸口怒意难消,第一个想杀了雄飞,第二个就是狗日的洛淮。
江问渔甚至没有挂号直接闯进了周知夏的科室。
周知夏今天下午是没有病人了的,也不存在插队。
它抬眸一看,讽刺道:“江小姐很爱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