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身体……?”汇报的属下抬起头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被王爷阴厉的眼神吓的浑身一抖,再也说不出话。
吃了些饭菜,坐在椅子上等小男馆的顾飞丞觉的有些躁热难忍,伸手扯开衣领,露出劲感十足的锁骨。
口干的他拿起酒杯又饮了一杯酒润润喉咙,室内散发的甜腻味道像张网一样紧紧的罩着他,让他越来越喘不上气,身体也渐渐的发软,汗水通过毛孔透过皮肤汹涌的流出。顾飞丞难受的扯开衣衫,浑身的痒麻,让他意识到自己中了药,一波的药劲上来他脑子已经全部被药控制,他的眼睛开始水雾迷离,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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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贺就在这时推门进来,看到了他此生看到的唯一震撼,颠覆了他的三观认识,一个男人竟然比女人都让人心醉迷离。
被解了药,还有些昏沉的秦贺,被眼前超越旖旎的劲感美冲击的心脏咚咚作响,周围淡淡幽幽飘来的兰香和浓郁的甜腻味熏的脑子一阵眩晕,身体不稳。秦贺扶着桌角稳了稳身体,眼睛里爬满血丝,醉人上头的旋律在他的视线里渐渐的进入他的大脑,急促的跳着。眼前发出低磁性感嘤咛声的男人让秦贺想不起任何事,也忘了他来干什么了,只知道他应该把眼前的人搂在怀里,让彼此融为一体。
“公,公子,不知道是那个妖精在你房里霸占了你的客人,奴婢离的挺远都能听到激烈的动静,羞死人了,呸,不要脸。”回房又半路跑回暗房的小侍咬牙怒道。
疼的直呲牙的漂亮公子,现在哪有闲心管什么客人让谁睡了的问题,他还应该高兴呢,这样客人有人侍候了就不会找麻烦的把事情闹大,他受伤被暴露的几率就小了。
“这样挺好,你别回去了,在这里待着吧,你家公子我也不用怕暴露了,别人问起你就说替我买东西去了。”
“嗯,好。”
顾夫人拿着扫把可客厅追着顾飞渊跑:“你个吃货,少吃一顿会饿死你啊,竟然把人跟丢了,你给我站住别跑。你不说你大哥一会就回来吗?现在都第二天了,眼看都中午了,人呢?啊?人呢?”
“娘,大哥都当爹了,能有啥危险?这又是京城,大哥有分寸不会乱来的,你这样看着他能看一辈子阿?在说了,大哥都不碰女人了,你还能让他一辈子当和尚不让他出去找人发泄……啊!娘,不要打脑袋……”顾飞渊据理力争慢了速度,被他娘一个飞把,正好削到脑袋上,疼的他不顾形象的直跳脚。
“混蛋玩意,你还有理了。”
“行了,弄得鸡飞狗跳的成什么样子?传出去也不嫌丢人。那么大个人也不能老关在家里不让出去,飞渊也快娶亲了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天天跟在他哥身边成什么样子。”顾安在客厅里直转悠。
顾夫人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可是,可是”半天可是后闭了嘴望向门口,眼里的焦急掩都掩不住。
第三天
江月“大哥还没回来吗?”
顾夫人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你派出去的侍卫还在找。”
京城一处僻静的宅院里,顾飞丞勉强起身,下身还有些麻,某处一动都痛的不行,不过在他承受的范围里,他不过去了趟楚馆,就沦落到被人干了的下场,出师不利。他虽不知道把他抱到这里的男人是谁,但是看气势穿着就知道非富即贵。这样的人他可不想招惹,趁着他不在,赶紧走人才是最重要的。
男扮女装忍痛逃回东街的顾飞丞在自家门柱后穿上男装,头发打理好,才慢条斯理的进府。
当一个侍卫不好意思的跟江月说大少爷着女装回来,在府门外才换回男装时,江月第一个想法就是,他哥原来可0可1啊。
回府的顾飞丞二度发烧,顾母气的又骂又哭,直说生了个孽障,顾父怕这不光彩的事传出去,派二儿子亲自照料。
办完事回来看美人的秦贺扑了个空,他在南楼查清楚跟他一夜奋战的美人,不是南楼的人是个来找乐子的客人,而且是个面生的客人,没人认识他。秦贺决定自己回宅子亲自问问,美人这一两天都是时醒时睡的又病了,他还没来的及跟人说上话呢。
空空如也的床,翻个底朝天的宅子都没踪影,秦贺失控的捶碎了厅里的桌子,调人秘密在京寻人。
几日后邢三公子背后主办的秋宴开始了。
街道上一辆往满春园送货的马车在急忙行驶中惊到一名瘦弱男子。伙计赶忙下车道歉,并说这是给邢三公子的满春园办秋宴送的货,赶急了。
那瘦弱男子听到邢三公子的秋宴,阴戾的脸色立刻转喜。
这个人就是赵青,前几日他母亲病危,想在临死前见见儿子,他那个父亲厚着脸皮求了皇上恩准放他出来探母,偶然间听说了满春园办秋宴请了郡主,心里旧恨难平,想到他的今日下场全拜南平那个死郡主所赐,她不是要嫁入国公府吗,哪那么便宜。心里想报复可他现在这样子进不去满春园啊。没想到今天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