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道从太子府出来,又急匆匆的赶往了大理寺,事情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不能出一点岔子。
大理寺之前知道了一点消息,太子担心大理寺卿会疑心什么,便叫时文道去找大理寺卿再给暗示一下,不可宣扬。
进了大理寺找到了大理寺卿,说了这件事的严重性,让一定不可传扬出去。
大理寺卿坐这个位置,就不是天真的人,自然是连连点头,保证。
“世孙放心。此事下官明白的很,原本单独的一个个案,但若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将之牵连到跟自己有仇的人身上,一个牵连一个,一传十十传百,那可真的是要出大事的!大理寺的人都是常年办案子的,这点坚持还是有的。”
大理寺卿笑着道:“再说了,下官的家眷也在京城,这种内眷的案子,处理不好牵扯开了,真真没谱,什么人都可能被牵连上。但其实冤枉的、无辜的都是大多数的人。所以您放心,这事下官不会查的。”
“卷宗也没有,当时进了现场的衙差,并不知道那死者是谁。过一阵子,下官将他调到下面的城镇去办些案子,等半年一年的再回来,什么事都过去了。”
时文道听的点头,这个大理寺卿到底是常年办一下大案子,还是很有数,他这才放心。
客气的说了一会儿,从大理寺卿这边出来,刚要回府,却遇上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来大理寺送一些卷宗的。
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看见了时文道,慌忙的过来笑着躬身:“世孙,您现在有时间没有?下官有个情况禀报。”
现在是关键时刻,时文道也是非常的谨慎,尽管急着回去听太子的消息,不过还是点头道:“什么事说好了。”
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看了看周围,人不少,还请时文道往旁边移了两步,这才道:“昨天有人来我们衙门查房契存档,说是有个宅子出了点事,查是谁名下的。我们衙差开始没给查,那人就拿出来了公主府的腰牌,说是给公主办事的……”
时文道心一沉!忙道:“宁阳公主?”
“是,就是宁阳公主。”指挥使继续说着:“衙差不敢怠慢,自然是给查了……”
“查的哪个宅子?”时文道马上问道。
指挥使便道:“城外的西流镇的一个宅子。就是这里有点怪异,查出来的是为女子的名字,原本也没什么,那人看了名字印章,似乎很疑惑,便抓住了衙差详细询问,问来买宅子的情形,问……是不是理国公府的人来买的,尤其问是不是世孙身边的下人。”
时文道眼角一沉。
指挥使道:“我们衙差也不认得是不是世孙身边的人啊,只说不知道,那人就走了。”
时文道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辰时许,大清早的急匆匆来的……”指挥使道:“因着那人问是不是你身边的,下官想,还是跟世孙说一声的好。”
时文道忙抱拳道:“多谢多谢,可能是有些误会。”
指挥使笑着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