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深避而不谈,只说:“先养伤。”
还是这么冷淡。
我无力嘲讽,垂眸深沉口气:“我已经这样了,你亲眼看到我被他们怎么对待,那你没看到的呢?我......”
再要说的话被他罕见的打断,他说:“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
看来我躺在重症室的这些天,周晋深并没有回国,应该是留在这里处理陈晋堂的那些遗留的烂摊子,顺带也查了些关于我在那里的情况。
我迎着他让人无所遁形的目光,冷笑了声:“真是这样吗?”
轻轻的一句反驳,换来了他皱起了眉,目光也沉了些。
“他对你做什么了?”
这个他,肯定指的是陈晋堂。
我想到海边悬崖发生的一幕,故意泄愤般的赌气道:“他带我出去过,什么都做了。”
让我没想到的周晋深闻言的刹那,脸色倏然黯了下来。
就连他搭在椅边扶手上舒适从容的手指,骨节隐隐都泛起了青筋。
旋即,他让我休息,自己起身出了病房。
我听到他是去走廊打电话,冷然的,我也勾起了一抹唇。
对于周晋深来说,我算是他三十来年的人生中,养的时间最长的一只宠物,所以没有感情,但会有占有欲。
我就是要利用这一点,让他们狗咬狗。
但这还只是我讨回这笔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