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走吗?”范闲入京后经历了不少的事情,现在看起来沉稳多了,他们两个人正晒着月亮看着繁星,很是悠闲自得。
“肯定呀”粱湾眯上眼睛,享受夏日的风吹拂面庞带来的清凉,“有些事儿,不是我找事儿,是事儿找我。”
“那确实是”范闲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手中的酒瓶抿了一口,“走的时候我送送你。”
“好呀”粱湾高兴的挑挑眉,“庆祝我回去吧!”
她举了举手中的酒瓶,相敬喝了一口。
范闲虽然有些担心旁边这个老友接下来经历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在临走之前款待一方还是可以的。
他也曾想过粱湾到底是什么人,穿越者?重生者?还是所谓的快穿者?脑海中嘎七嘎八的想法还是很多的,不过后来忙起来就没机会再思考了,粱湾从他手中保下了滕子京,那神奇的魔药,说实在效果还挺不错。
就是不知道怎么制作会更好,啥玩意都有。
滕子京后来感谢的时候打听到制作药剂的东西,那脸色真是让范闲笑了一个月,他头一次看见能变色的脸,还偏偏得面带微笑。
“阿爹快下来吃饭”范闲家的小棉袄迈着短腿跑过来,行动非常迅速的跑到房檐下抬头看着正在喝酒的两个大人,“姨姨你们在喝什么我可以喝吗?”
很明显,小丫头馋了。
小短腿倒腾的还挺快的,范闲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一个翻身落地不溅起半点尘埃,他一把搂住小姑娘“茹茹,这东西你可不敢喝,只有阿爹这样的大人才能喝。”
“哦⊙?⊙!”小姑娘滴溜溜在眼睛中满是狡黠,“那阿娘也能喝喽!我去问阿娘。”
“小捣蛋鬼”范闲蹭了蹭她,“你阿娘也不能喝,你忘了阿娘的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