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朕当年做的事,做错了吗?”太安帝在棋盘中放下一枚棋,像是无意般的询问。
话赶话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聊到这儿的。
“额”文蔷偷看了一眼太安帝,“陛下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怎么还在朕这里打稿子呀?说吧朕恕你无罪。”
“嗯”文蔷思索了一下,“要是臣女说假话的话,那就是陛下没有什么错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应该是臣子的天是整个北离的天,无论从三纲五常上论还是什么的,陛下都没有错。”
“所以朕也就是做错了对吗?”
“陛下可是说好了不论我罪的”文蔷放下手中的黑棋,“反正今天我说完了我都不认账。”
“要是说真话,陛下你不仅是错了而且是大错。”
旁边的瑾宣眼神都变的犀利了,多少年没有人在陛下面前这般作为了。
“陛下的最大错误就是根本就没把人利用好,您看看周边,不说那个什么天外天,就说其他那些小国,那么大片土地,根本就没有吞并,浪费着多可惜啊!
还有就是那些将领,老了退了又怎么啦!到时候建个学校让他们去教书,说别的就他们行军打仗那些经验技巧什么的,传下来可都是瑰宝呀,而且他们还会相互比较着传授弟子,到时候那军队,那国力,那地盘,都得是咱北离的。
而且话又说回来”文蔷也不是不懂看人眼色,虽然这么些年装的挺好,但也不能去衡量一个皇帝的心理“陛下那么做完全就是那些官员给您拖后腿了。”
“哦?怎么说。”本来脸色有些难看的太安帝,压抑着心思问。
文蔷话说着说着就跪到了地上“陛下当时是害怕”
她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害怕那些武官没脑子,到时候来个黄袍加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