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双眼迷离,身子似无骨的蛇,紧紧地瘫在了他的身上。等他把沈子菱放回床上,她却又将四肢,缠在了他的身体上。
她用柔嫩的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用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的腰身,活像一条无骨的蛇。
……
门外,院子里,大家听见动静也都出来。
崔桂花问:“刚才院子里,啥情况?啥动静?”
秦爱琴摇头:“不知道啊。小叔正在给我辅导功课呢,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小叔就冲出去了。我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人了。咦,二伯母那间房的窗户怎么开着的?我去帮忙关一下。”
秦爱琴想去帮忙关窗,却发现门从外面扣起来的。她从外面把门栓打开,秦臻从里面突然冲了出来。
秦臻跑去自己和顾眉的房间,可顾眉拴上了门,压根不搭理他。
顾眉不可能给他开门,他被下了药,这时候就像一头发春的野兽。这宅子里,除了她,也就沈子菱能解决他的需求。
只要她不出去,秦臻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找沈子菱。他不信,在这种药物作用下,秦臻能忍得了,沈子菱能忍得了!
不论那房间是否关得住他们,今夜,他俩必然是干柴烈火!
秦臻的身体烧得火辣,显然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而身体的反应也令他越来越羞耻。
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待在家里。如果被家里人看见自己这副德行,那太丢人了!
秦臻跑出了院子,外面刺骨的冷风让他清醒了不少。而与此同时,今夜来爷爷家过年的成兰,带着弟弟妹妹出来放烟花,刚到休闲广场上,就看见了摇摇晃晃走过来的秦臻。
成兰把烟花交给弟弟妹妹们,跑过来跟秦臻打招呼:“你们家年夜饭已经吃完了吗?我带弟弟妹妹在这里放烟花呢,要不要一起?”
秦臻哪儿有什么心思放烟花,看见成兰,宛如看见了救命稻草。原本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理智,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一把抓住成兰的手腕,将她给抱住:“带我,去医院,我被人下药了。”
成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臻的不对劲儿。
她立刻就道:“好……好……我这就送你过去!”成兰扔下弟妹,搀着秦臻往外走。然而这里离大院正门还有一段距离,他们经过大院的废旧红砖房时,秦臻已经无法克制,一把抱住成兰,咬住了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这是成兰的初吻,但却不是第一次和秦臻身体接触。他俩最近打得火热,牵过,抱过,相互试探过,就是没亲过。
此时秦臻主动来亲,两人之间那点儿暧昧的隔阂,彻底打碎。
成兰用手抵着秦臻的胸口,低声说:“我们去废砖房吧……”
“嗯……”
两人跨过胡杨林,进入了大院里拆迁了一半的红砖房。
虽然没了房顶,但破房子还有一扇斑驳的木门,两人进去后将门拴上,抱在一起开始啃了个火热。
秦臻脱了厚重的外套,铺在地上,将成兰轻轻地放倒,就这么缠绵在了一起。
京市的冬夜零下温度,越冷,两人抱得也就越紧。身躯相融时,他们甚至不觉得冷,反而热汗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