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和木婉柔已恢复大半,已无大碍。
他们将卫凌辰叫至面前,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卫凌辰条理清晰地讲清楚事情的经过。
“父亲、母亲,我没有偷唐开兴的玉牌,我用得着稀罕他的玉牌吗?”
确实不需要,宣平侯府什么好东西没有。
之前端木府的贵重物品全被搬到宣平侯府。
端木府那些物件的品质,全是顶级水平。
见惯了好物件,他对唐开兴视为宝贝,实际上品质只能算一般般的玉牌,不要说偷,多看一眼,都是污染他的眼睛。
如今比不上之前。
自从母亲回来后,府中该补齐的,还是补齐,同样是难得一见的好物件,他更看不上那个玉牌。
木婉柔不顾身上的伤痛,一把抱住卫凌辰,“儿子,母亲相信你。你记得在上课期间,谁离开过课堂?”
“李响,国子监祭酒的孙子,听说他爹想见他。”
木婉柔和宣平侯都知道李子豪是他们的傀儡,遇到对他们不利的事,他会自然避开。
习惯性地,将他排除。
不代表木婉柔不会去问李子豪。
“还有其它人吗?”
“同一间课室的,不说李响,还有唐开兴,他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消失过一段时间。娘,我觉得有可能是唐开兴自导自演。
他看不惯我,说你是不择手段的贱人,你是坏种,我就是小坏种。”
木婉柔气得快破防,她没有想到国子监的学子没点判断能力。
听风就是雨。
她和夫君是相爱。
彼此相爱的人,他们的世界是容不下一颗沙子的。
端木静姝不是沙子,她就是一颗老鼠屎。
扫了他们唯美爱情的兴。
她心痛地摸摸卫凌辰的后脑,“凌辰,不要听信他们的话。
我和你爹自幼相识,是端木氏看上你父亲,抢走你父亲,我和你父亲都是她横行霸道下的牺牲品。
凌辰,你不是见识过她的无情和霸道了吗?
你的父亲心中只有娘。
她得不到你父亲,就要毁了他。
她就是一个妒妇。
你以后一定要娶一个大度容人,知书打理的媳妇,知道吗?”
宣平侯耳尖泛红,他知道夫人在编造谎言,骗儿子。
他知道这种行为不太好。
然而他的儿子只能和他们一条心,而不是和天下那些肤浅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