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倒是立场坚定,“我听我媳妇儿的。”
李呈祥:“……”
他指尖在眼尾摩挲了下,心想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男人还是个没主见的,这伙儿坚决不能合。
嘴上笑呵呵道:“大妹子,咱先不说我家这铺子的事。就说合作。
你看我出店面当大厨,成与不成我没什么损失对不对?”
店面都空置快一年了他是真无所谓。
“可是你不一样嘛?你看看这么大个地方,就算只简单的粉刷一遍也要不少钱呢!何况还要购置桌椅板凳。还要雇佣厨师服务员……总之很烧钱的。”
林晚夏明白李呈祥的意思,但是显然李呈祥不明白她的野心。
她也不想多解释,言简意赅道:“装修也好请工人也罢!所有开支都算我的。你就说要不要合作?反正你刚也说了就算赔也赔不到你。”
李呈祥:“……”
合着半天白说了。
尚玉伟忍不住多嘴道:“林姑娘,做买卖可兴冲动。我今天也算个中间人。给二位一个劝告,都回去好好想想睡一觉,再做决定。”
李呈祥点头:“对,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明天你还想跟我合作我就答应。”
***
晚上林晚夏刚迷迷糊糊睡着又被江肆年强行拉着运动了一番。
星星就在墙和林晚夏中间睡着。
现在流行的双人床只有一米五,一家三口睡在一起空间属实不大。
她咬着唇不敢出声,胳膊抵着床,生怕自己会被江肆年撞到星星身上。偏生不知道哪个点刺激到了江肆年,他比平日里折腾的还来劲。
被他抱着到浴室洗澡时,林晚夏抱着江肆年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就不信他肌肉能练到脖子上。
江肆年闷哼一声,哑着声问她:“还有力气咬人,要不再来一次让你好好……咬?”
林晚夏:“……”
松开嘴,闭着眼骂了句“狗男人!”
就破罐子破摔躺平装死任由江肆年收拾。
江肆年拿着花洒给她冲洗,看着水流沿着她瓷白的肌肤一路流过。
喉结滚动,移开视线,跟她聊天:“为什么非要那个商铺?不怕赔?”
林晚夏昏昏欲睡,反应比平时迟钝,好一会儿才开口:“不怕!世界上哪有鬼神?”
说完想起来自己勉强就算鬼,又找补道:“就算有,也不能邪乎地专管买卖不是?我觉得那些做买卖赔的大概没跟上时代潮流。另外就是没坚持到底。
才开两个月能看出来什么?就吓得关门大吉。怎么也得坚持半年看看。”
这点江肆年倒是认同,“你倒是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
从抢他开始。
林晚夏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哼哼两声,“你想反悔?”
“不行?”
“当然。”林晚夏扬起下巴,“现在放你走多便宜你?我要真赔个底朝天还等着你养我呢!”江肆年低低地笑,“我也得养得起。你不嫌弃我连个对戒都买不起?”
说起这事,林晚夏睁开眼,坐直了身体跟蹲在她面前的江肆年对视,“你怎么突然对对戒感兴趣?”
有一说一,抛开制服滤镜,江肆年真心不是个懂浪漫的人。
江肆年把花洒放在一边,拿过香皂在掌心搓了搓,等起了泡沫才往林晚夏身上凃。
林晚夏挺起修长的脖颈配合。
好一会儿,江肆年才开口:“听尚玉伟说着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