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对上江肆年一脸的宠溺和纵容,林晚夏不感动,哼了声,“好意思问!”
也不知道谁折腾她到天亮。江肆年心虚地摸了下鼻尖儿,“久别重逢,一时没控制住。”
林晚夏短促地“呵”了声,大爷似的,坐在桌前,“我饿了!”
江肆年立马把碗盘推到林晚夏跟前,“要不,我喂你?”
“不用!”林晚夏义正严辞地拒绝。
开玩笑!
谁能保证喂到最后是他喂她还是她喂他?
吃亏上当只一次。
林晚夏坚决跟江肆年保持距离。
“接下来,你什么安排?”江肆年放下手中的书,不理会林晚夏的抗议,坐在她身边。
“怎么?有事?”
“我答应过星星要每年带他回老家一次,今年还没回。”
林晚夏点点头,“嗯,去年我带他回去了,你不算食言。今年回去……也行。”
“顺道再回趟老家?”
林晚夏犹豫了下还是点头。
“放心,这次不久住,待个三五天,我们就回岛城。我知道你惦记想去看船厂看小龙女号。”
林晚夏满足了,“嗯。”
让海的女儿离开海两年多,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不对,还是自杀的。
林晚夏真的万分想念大海了。
见江肆年一副欲言又止,林晚夏开口:“还有什么事,你干脆一次性说完?”
“说好去看看大哥大嫂的。我……”
“明天去。”林晚夏拍板,不给江肆年纠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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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年:“……”
第二天一大早,江肆年就醒了。
林晚夏也醒了。
被江肆年蛄蛹醒的。
“怎么?你是睡在针尖上了吗?”林晚夏没好气道,“就是住个大哥家,不至于。最差的结果最多就是大哥大嫂把我们轰出来。”
“大嫂不会轰我们的。”江肆年斩钉截铁道。
“那还担心什么?”
“不知道该说什么。”江肆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晚夏大致明白他的感觉,某种程度上类似欠债的看见债主。
林晚夏起床气散了大半,哄他,“别想那么多!你看人生其实很短暂,咱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蹉跎?!不怕抱憾终身?”
怕!
所以江肆年没再忐忑都没说拒绝的话。还早早爬起来,做好大家的饭,把要带的礼品也都准备好。
林晚夏看着摆满沙发的礼品有点无语,“你这是搬家吗?”
“我不知道该送什么。”
“我还以为你打算把这些年欠的节礼都补上。”
江肆年沉默。
林晚夏:“……”
还真有这层意思啊!
于是吃过饭,一家四口,大包小包塞进车里,往大哥家走去。
“话说你知道大哥家住哪儿嘛?”
江肆年摇头。
“那你还开车就走?”
“我知道大哥的单位。他们应该住在家属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