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无论牵扯到谁,全都要依照大明律处理。”
“司礼监掌印太监刘瑾,妄谈国事,影响孤的决断,今日起一撸到底;
念其忠心,特许伴在孤的左右。”
“再有下次,定斩不赦。”
三个月后。
沧州传来重大消息,银车失窃案告破,丢失的官银也找回来了六十万两;
竟然就在沧州知府刘兰同府衙外边的河道里。
朱厚照震怒之下,下令把沧州知府提调回京。
朱樉在鸡鸣寺知道这个消息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本王就知道,沧州银车失窃案,绝无可能是普通的盗贼所为;
如今看来,罪名八成已经做实,那沧州知府刘兰同肯定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一个星期后。
刘兰同被押上大殿,满朝文武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朱厚照看着这个脑满肠肥的沧州知府刘兰同,幽幽的说道:
“刘大人,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你好的很啊,在你治下的沧州府,两百多名护送税银的官兵被杀。”
“上百万两税银在你的治下消失,你可真是给朝廷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最可笑的是,这些税银就在你知府衙门外边的护城河里;离你的府衙没有十丈远,你他娘的找了整整三个月。”
“连根毛都没找到!”
“你能告诉孤是怎么回事吗?”
沧州知府刘兰同听到朱厚照的问话,连忙哭喊道:
“太子殿下,我冤枉啊!”
“那群狗东西,太聪明了,竟然把这批银子藏在府衙附近,这是灯下黑;
微臣做梦也想不到啊。”
“恳请,太子殿下饶命啊!”
朱厚照摇了摇头说道: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你找到税银没有上交,还是治下出现大案;
导致朝廷税银丢失。”
“无论是那种情况,你都是满门抄斩的罪责!”
“不过,你可以想想有什么想对孤说的,如果你能立功;
孤可以法外开恩,为你留下一条血脉。”
沧州知府本来都绝望了,听到这里眼神立马就亮了起来,沉声说道:
“陛下,微臣也是没办法啊;
微臣前往沧州任职知府,当地盗贼横行,到任不到半年就出现了银车被劫案。”“微臣顺着银车的车辙痕迹,不到三天时间就剿灭了这伙土匪;
除了朝廷的的百万两税银,还有土匪宝库里的二十万两银子。”
“微臣本想把这些银子押解进京将功赎罪,可是同知刘方告诉罪臣,做官不能这么实诚;
否则,很容易好心办坏事。”
“如果我押解银子进京,同僚和跟着平定匪患的兄弟们一根毛都捞不到;
最关键的是,我这位置是刘公公举荐的。”
“现在有这么大一块肉,不和刘公公商量一下,恐怕罪臣的官也做到头了。”
忠勇公于允忠看着刘兰同说道:
“你说的这个刘公公,是哪一个刘公公?”
刘兰同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