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事情也还不是一帆风顺。唐传文承认自己偷了首饰,但还必须说出怎么偷的?也恰恰是这里出现了差头,唐传文说得总前后矛盾。因为没办法,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偷的?
关键时刻,还是神探挺身而出,进行一番提示和诱导。总算有了除唐传文之外,大家都能接受的结局。
最大的问题是赃物下落。既然你偷了,那件很值钱的首饰在哪?唐传文怎么能知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诱导,唐传文也没法配合。因为,无论如何东西他拿不出来呀?
当然,神探办法多,只是不知道这个难题,他是如何破解的?
案子成了铁案,唐传文眼见没了指望。同囚室二个犯人越狱,他也跟着跑了出来。
一个逃犯能有什么出路?只能是落草当了强盗。有文化,有能力,在哪里都有作为。最后当了强盗头,流串到了牛头山。
因为身上背负着案底,尽管改邪归正了,唐传文也不敢回家。
前不久,店里来了一位客人。是唐传文的熟人,他认出了唐传文。
因为不占山为王了,接触人的机会就多了,这样的事情也碰到过几次。
每逢这时,唐传文就矢口否认,一口咬定,说人家认错了人。
最后,对方也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一次他本想故计重施,本来想否认,说人家认错了人。
但是,他那个熟人还没等他说话,就告诉他,他的家人正在到处找他。
原来,他的那个案子破了,作案的就是那几个伙计中的一个。他不止做一次案,最后一次作案被抓,交待出了以前作的案。
“不是你干得你为什么要承认?无中生有还能说得那么周全?”
听唐传文的家人说:官府对唐传文很不满意,但大人有大量,没和唐传文计较,还是高抬贵手还了唐传文的清白。
唐传文已经几年没回家了,得到了这个消息,高兴得痛苦流涕。放下了手里所有的事,跑回了家。
这一次,没见到唐传文。秦月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由衷的为唐传文欣慰。回到了京城,石姓夫妇见到了秦月,特别的高兴,他们正有重要的事要请示。
他们让秦月有事先忙,等忙完了有空闲了,再说他们的事。
秦月说这次回来主要是送义母,把义母送到了家,她也就没什么事了;她家这里待不了几天。
“石爷爷石奶奶,有什么事您们就说吧。”
原来,他们的家乡又受灾了。两个人的小儿子一家,在家乡也待不下去了&bp;,想到京城投奔父母。
秦月一听是这种事,这有什么可请示的?过来就是了。受灾了,不投奔父母和哥哥投奔谁?咱们家这么多的房子,也不是没地方住?
石老汉说:这件事固然要请示,但最主要的是,来这么多人靠什么生活?
“靠什么生活?可以想办法,人过来后在再说。第一步还是过来,这边总比灾区办法多些?”秦月说着,看石爷爷没有做声,秦月想了想又说:“京城我认识的人不多?不行我就找找燕老镖头想想办法?”
“那可不行!可不能再找诚信镖局了。”石老汉赶紧制止。
“石爷爷,怎么回事儿?”秦月忙问。
“上次,你走前不是给我家的大小子,在诚信镖局找到了事做吗?接着我儿子又在那里为他媳妇找了事做。可是,时间长了才知道,人家不是有事需要人做,而是为咱们的人专设的事。”石老汉说道。
“后来呢?”秦月吃了一惊。
“咱们若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当然不能这样的麻烦人家。就说家里有事,媳妇把工辞了。”石老汉摇着头。
“您家叔叔也是这样吗?”秦月又问。
“开始也是,现在在那里喂马,还是需要个人的。”石老汉说。
“原来是这样。”秦月很感动。看来真的不能随便求人帮忙,“石爷爷,不找诚信镖局,我们也可以找别人。一时找不到事做也没关系,咱们不是富人,但养活一家人生活还是没问题的。”秦月安慰着石爷爷。
“那就更使不得了?这么个大院子让我们白住,院子里那么大块地,白种,已经够照顾我们了。”石老汉又摇头又摆手。“石爷爷,那我们就想办法找事做,我还认识几家武馆。”
秦月想起了陈佩俊的陈家武馆,她知道,武馆是需要很多杂工的。
“其实,也用不着麻烦人家。”石老汉说。
“那您的意思是不是还另有办法?”秦月问。
石老汉点点头,说出了他们准备请示秦月的这件大事:
原来,离这京城老宅,有一片菜地。菜地的主人正急于出让,要的价较低。
如果把这片菜地买下来,供应城里人吃菜。一家人耕种、经营,养家糊口是不成问题的。
“那就买下来吧,需要多少银子?我身上带了一些,不够的话我就再找人借些。”秦月觉得这真是个好办法。
“用不着你身上的银子,更用不着借,银子是现成的。”石老汉说。
“石爷爷,您的意思是?”秦月不解。
“你上次不是留了一大锭银子吗?用不完。”石老汉提醒秦月。
“既然这样,怎么还不赶紧买下来?”秦月问。
“那银子不是我们的,主人不说话怎么行?”石老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