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这栾成山的事,我和咱们这位知府大人怎么说都不行?怎么你去一次就行了呢?还这么积极?我总觉得这里边有些蹊跷,月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李如刚突然想起。
秦月知道是有一个人,有意无意的帮了自己。没有他的帮助,没有他的影响力,这些事情自己肯定是没有能力办成的。但她也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张扬的,否则,不但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搞得不好,也很可能对帮助自己的人造成损害。
按理说对自己的义父是没什么可隐瞒的?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多半是推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自己也说不大清楚?其中有些机缘巧合,说出来恐难令人难以置信,不如干脆就什么都不说。
于是,她对李如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李如刚没得到答案,虽然有些失望,但想到,无论如何?结局是很好;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也就不重要了。
栾成山把秦月请到了一边,“秦姑娘,谢谢您啦!谢谢您啦!我太高兴了,这下子好了。可是,这么大的事您怎么口风这么严?是要给我个惊喜吗?”
“栾大叔,您在说什么呢?”秦月不解。
“还有什么事?知府大人光临我们这里呀!”栾成山说。
秦月摇摇头,“栾大叔,这事我也是刚知道的。”
栾成山问:“不是您请的知府?”
“不是的,我只是按您的要求请了李如刚将军。”秦月回答。
栾成山想了想,“那一定是李将军请的。”
秦月说:“我刚才问他了,他说也不是他专门请的。”
“那是怎么回事儿?”栾成山有些发懵。
“李将军在知府大人面前,无意中提到了咱们的事,知府大人知道消息后,自己主动来的。”秦月言道。
“原来是这样呀?这知府大人对咱们这可太好了。”栾成山感动地说。
“栾大叔,知府大人能光临我们这里当然很好,可是?”
秦月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疑惑。她的这个想法本来也不想说出,但最终还是没忍住。栾成山听出了秦月的话意,言道:“秦姑娘,这对于您和别的人,也许没什么?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可是不一样?您想呀!我们过去是些什么人?光凭着我们自己说自己想怎么样,有多少人信呀?当着这么多人,知府大人在这里出现,那就不一样了?秦姑娘,您知道我最大的担心是什么吗?”
“栾大叔您还担心什么?”秦月愣了一下。
“怕别人信不过咱们,怕别人不敢把孩子送到咱们这里。现在,这担心用不着了,知府都亲自到场来祝贺,知府大人都信得过咱们,别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看到秦月在认真的听自己说话,栾成山停了一下,接着说:“秦姑娘,我要把场面搞这么大,您以为我是个喜欢搞排场,搞风头的人吗?不是的。还是那句话,这个场面,对你,对别人也许无所谓,但对我们特别重要,我们这脸上需要有光。”
说着,栾成山拍了拍自己的脸。秦月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不能不佩服栾成山想得周到,想得长远。其实,从在这里办武馆的时候,她也有这样的顾虑。只是她的作法是,尽可能和栾成山切割,把这件事淡化,努力能给大家造成一种感觉,只是利用一下这个地方。
现在,她有了新的想法,她要有所改变。
苏迎春找秦月商量坐到台子上的人员,秦月一看名单,觉得苏迎春想得很全面。有知府,县令和李将军,以及到场的各村的族长。因为需要上台的人多,武馆这边只安排了秦月和苏迎春。一个总馆的馆主,一个分馆的馆主。
秦月想了一下,再加了一个栾成山,苏迎春也当即表示赞成。
如栾成山所希望的,水帘洞分武馆的开馆典礼的整个场面隆重、热烈,声势也特别的浩大,特别的气派。给当地的乡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多年里,经常地被这里的人们津津乐道地提起。
栾成山想不到自己能和知府,参将、县令等人一起坐到台子上。更没想到的是:秦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名正言顺地任命他为水帘洞分武馆的付馆主。
苏迎春也夸赞秦月做得好,说这样一来,栾成山的积极性会更高,自己这边的事情就更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