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她说的话，徐敬西稍稍顿了下，给予她肯定的回答，“相信。”
秦书妤讶然：“真的？”
徐敬西：“真的。”
他静了静，在秦书妤要问出下一个问题时，唤她，“妤妤。”
秦书妤：“什么？”
“对我来说，你就是你。”徐敬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书妤怔怔，隐隐明白他的意思，“你知道……”
后面的话，她没有勇气说出口。
徐敬西：“你就是你，我认识的秦书妤，就是你。”
他似乎知道秦书妤纠结的问题点在哪里了，徐敬西其实也觉得奇怪，但有些事情，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他这么多年，也听过不少诡异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诡异，于他而言，秦书妤就是秦书妤，是他的女朋友。
知道徐敬西的意思，秦书妤怔了怔，“……是这样吗？”
徐敬西：“当然。”
秦书妤安静了一会儿，“好，我知道了。”
徐敬西应声：“睡不着找我。”
他低声：“我一直都在。”
秦书妤莞尔笑了起来：“知道啦，晚安。”
“晚安。”挂断电话，秦书妤把手机丢开，开始认真思索徐敬西刚刚说的话。
她就是她吗？
或许是吧。
就算不是，现在也是了。
秦书妤认真地思考，她会努力地，变成真正的自己。
想着事情，秦书妤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梦里，秦书妤做了个梦，她梦到了原来的秦书妤，梦到了以前的她自己。两张脸莫名地结合在一起，还有声音在她耳朵边响起，她们告诉她，她就是秦书妤。
是真正的秦书妤。
秦书妤茫然，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是真正的秦书妤。
她还没来得及追问，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秦书妤猛地睁开眼，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后，她拧起了眉头，心情很是郁闷地接起，“哪位？”
夏若凌一顿，“妤妤。”
秦书妤瞬间清醒，“妈，您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我吵到你睡觉了？”夏若凌紧张兮兮地问。
秦书妤顿然，“没有，我的闹钟几分钟后也要响了。”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您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
夏若凌：“昨晚睡觉梦到你了，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秦书妤诧异，“梦到我了？”
“是啊。”夏若凌抿唇，“抱歉。”
秦书妤莫名，“您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夏若凌静了静，浅声道：“我总觉得，我和你爸爸做错了一件事。”
猜到她指的是什么，秦书妤沉默几秒道，“没有的，你们收养了一个很好的女儿，很好的姐姐。”
秦亦瑶是真的很不错。
秦书妤和她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她和夏若凌秦锋的关系，确实也是回不到一般父女，母女那般。
夏若凌还想说点什么，秦书妤浅声：“妈，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洗漱。”
夏若凌：“……好。”
她没辙，“我今天出院，你有空回家里吃饭。”
“知道。”
秦书妤没有提前告诉她，自己要去医院。
把飘离的思绪拉回，秦书妤先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收到徐敬西发来的消息：【司机到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