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觉得惊奇的是,村民们正吵着要报官时,官就到了。
本县的捕头带着二十几名捕快,不请自到。那壮汉捕头,不由芜央等人分说,便将几人用铁锁拷了起来。
不得已芜央亮出白泽府的身份,并拿出这趟差事的密函。
“耽误了军机,你来负责?”芜央威胁道。
“大爷我就是本地的捕头,军机什么的,我也不懂。我只知道,杀人偿命,这是大华国的律法。再说了,谁知道你的密函是真是假?随我去县衙,县老爷自有裁定。”
芜央不能再和县衙的人发生冲突,只好任由那捕头带路,一同前往县衙。
公堂上,一位身穿藏蓝色县令官袍的中年人,一拍惊堂木,喝到:“台下站着何人,为何在我县境内,胡乱杀人。”
涂莉知道芜央嘴臭,急忙抢答道:“大人,那二虎村长,给我等的饭菜里,下了迷汗药,欲杀人灭口。我这里有他家下了药的饭菜,你可以请仵作一验便知。”
芜央没想到,涂莉的心思如此细腻,竟然还带了饭菜,作为证据。
哪知,那县令哼了一声,冷笑道:“二虎村长,向来仁义,全村百姓都对他赞赏有加,我这里还挂着村民送他的锦旗呢。”说着,那县令向右侧一指,果然,上面一面红色的布面旗,写着:爱民如子,维护一方。
那县令接着说道:“他们村时常闹妖兽,是二虎村长给村民们提供了庇护所,才让村民们免于屠戮。这么一个好人,却被你们栽赃杀害,是何居心?”说完,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
涂莉举了举手里的饭食,向县令表示疑问,难道自己说的话,县令没有听见吗?
“这女子也不用糊弄本官,你说那是二虎家的饭食,有何证据?就算是他家的饭食,那迷汗药难道不会是你自己放进去的?”
“有理。”芜央忍不住插嘴道,也是同样冷哼一声道:“要不是看见这锦旗,我还没琢磨明白其中的缘由呢?那二虎是个妖兽的召唤师,也就是我们白泽府惊队的鬼将,那獦狚就是他驯服的妖兽。他时常让妖兽出来骚扰,吓唬村民躲到他的地窖中,而那獦狚则在村里,大大方方地搜刮财物和粮食。当然,这二虎一定没少给县令大人好处,才会让这套把戏…”
没等芜央说完,那县令已经涨红了脸,再次用力拍下惊堂木,对着芜央喝到:“大胆!”
所有人都看出来县令急了,芜央分明说的正确。
“我劝你赶紧给我们松绑,送我们上路,耽搁了军机,小心你被满门抄斩。”芜央说的其实是实情,他也不想和这个贪官纠缠太多。
那县令脸上红一阵绿一阵,看起来十分纠结,又没有个台阶下台,只能一咬牙发狠道:“好好好,不但在本县令管辖内乱杀无辜,还血口喷人,诬陷本官。本官也不管那秋后问斩的程序,索性来个先斩后奏,立刻送你们上路。来人,把这几人拖出去砍了。”县令有这个权利吗?芜央纳闷,这县令怕不是疯了吧,再恼羞成怒,也不敢越过朝廷法度,直接杀了三名白泽府的成员吧?
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蹊跷吧?
芜央正想着,涂莉已经亮出了腰牌,后宫容妃的腰牌。没想到,还在她的身上。
“县令大人,怕是不想活了吧?”涂莉将牌子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