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柱石已死,索性去问根国好了。毕竟在船上时,他也差点告诉自己,涂莉是什么妖精。
“不行,你们住在这里的期间,不能互相见面。这是规矩,请官人见谅。”这次,轻红倒是回应了。
“那如果我请姑娘脱光衣服,算不算过分的要求?”芜央还是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妖怪。
“可以,只要官人喜欢,奴家必会全力配合。只是奴家也想恳请官人,如果衣服都脱了,索性就享用一下,也算成全奴家了。”
“成全你?为何这样说?”芜央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惊讶了。
“如果奴家能怀上人的孩子,那将是轻红唯一改命的机会。当然,这不关官人的事,奴家也不能强迫官人。”
怀孩子,这又是什么鬼?芜央简直是越听越乱。他没有说话,不置可否,当然,他也绝不会同意。只是一个姑娘家说得这么直白了,他不知该如何作答。生怕自己一张嘴,伤到人家。
两人一路沉默地回到住处,又沉默着吃过饭食。轻红见芜央饭量如此之大,倒是有些吃惊,看他狼吞虎咽的模样,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轻红推说自己不饿,把饭食都让给了芜央。
“官人,不喝酒吗?”轻红拔出酒瓶的木塞,温柔道:“奴家给你倒满此杯,陪官人一醉方休可好?”
芜央一手盖住杯子,拦阻道:“我从不喝酒。”
“这里的酒可是难得的佳品,官人何不尝尝?”轻红并不放弃,抓住了芜央盖住酒杯的手。
“我真的不喝。”芜央死死抓着酒杯,不敢松手。这要是喝上酒,自己哪还控制得住?
不得已,轻红只能放弃。她收拾好碗筷,又找来两个小伙子,向浴盆中打水,说是要伺候芜央洗澡。
“昨天刚洗过。”芜央吓得直摆手,推说自己困了,要去睡觉。
“官人,这是规定,您必须沐浴更衣后,穿上我们这里的白衣。”轻红施礼抬头,却发现芜央已经躺在床上,头朝里面睡下了,似乎还打起了鼾。
“官人,官人?唉,那奴家可自己洗了。”轻红轻轻呼唤,叹了口气,脱掉衣服钻进水里。自己和这个芜央说了那么多,这人就是油盐不进。轻红还未见过这样的男人,在她的记忆中,那些没有名字的男人,个个都是猴急地钻进水里。她还没见过,自己这样求他都不愿意的男人。莫不是他那地方不好使?不对啊,自己刚才明明看见他那里臌胀的像牲口那么大。想到这,轻红竟觉得有些委屈,呜咽地啜泣起来。
然而,床上那个男人就是一动不动,连美人的眼泪都不管,真正的一副铁石心肠。
轻红哭够了,穿上薄薄的睡衣,在芜央身边躺下。她心中暗想:反正还有好几天,我就被信,你能忍得住。她用手轻轻搭在芜央的腰上,将柔软的身子贴了过去。其实,芜央真的睡着了,本来听见身后轻红洗澡的声音,他也是心旌摇曳。可这几天太过疲劳,刚才又吃得饱,他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半夜时,熟睡的轻红梦见自己正在做饭,前胸和手臂不小心贴在了热锅上,吓得她急忙躲闪。那铁锅却像粘在她身子上似的,怎么也甩不掉。轻红只感觉铁锅越来越烫,最后忍受不住,尖叫着从梦中醒来。
她挪开紧贴着芜央的身子,发现这灼烫就来自芜央。她小心地用手一摸,立刻惊呼一声,人的身体怎么可能达到这种温度,像开水一般。
她刚想到这,床上的芜央也开始尖叫起来,像是被人施了酷刑,凄惨的声音穿破房屋。
轻红顿时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整个村庄似乎被这惊恐地声音吵醒,纷纷点亮灯火。轻红赶紧披上衣服,想要去喊人帮忙。
等她走到浴桶旁,看见那已经凉透的洗澡水时,立刻停住脚步,拿起水盆盛满,直接倒在芜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