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六娘痛苦尖叫着,叫到最后,根本就叫不出来。
贺云瑞却是玩了一个痛快,觉得十分尽幸,拍着安六娘的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妙用,着实是个床上尤物。”
“呜……”安六娘小声哭泣着,早己泪流满面。
“对了,还有几颗好东西,给你倒是正合适。”贺云瑞说着,拉开抽屉,拿出几个龙眼大的药丸。
安六娘虽然有些神智不清了,却也下意识的闭紧嘴巴,连连摇头,显示不吃。
“哈哈,你以为是让你哪里吃的。”贺云瑞笑了,抬手把药丸塞到安六娘下面。
安六娘立时尖叫起来,贺云瑞却是哈哈大笑,道:“这可是好东西,不准弄出来,晚上我会去找你。”
“我是安国公府的小姐,是你的正妻……”安六娘哭泣说着,声音中透着怒意。
贺云瑞却是道:“
“公子,卷宗拿到了。”
门口突然传来宝柱的声音。
贺云瑞脸色立时变得凝重起来,玩乐之心尽收,道:“送上来。”
宝柱低着头送宗卷进门,安六娘看有男人进来,又是一声尖叫,几番打击之下,晕了过去。
贺云瑞从安六娘身上起来,挥手道:“收拾一下。”
宝柱仍然不敢抬头,却是换来婆子丫头,一床被子把晕迷的安六娘的裹走了。
小厮点了薰香,去了味道,书房里又是一切如常。
宝柱把卷宗在书桌前放好,道:“楚家的卷宗,同年发生的大事件,还有与楚家案件相关人员的卷宗记载。”
贺云瑞看看一大叠卷宗,满意的点点头,开始慢慢翻看起来。
卷宗很多,贺云瑞看的又仔细。晚饭热了两遍,依然摆在旁边。
“公子,喝碗参汤吧。”宝柱旁边说着。
心中越发确定,贺云瑞对安初萦的事情就是入魔状态。一般来说,朝廷的卷宗上记录不了什么内容。再不然就是春秋笔法,能把事件叙述清楚就是难得了,更不用说多仔累了。
贺云瑞置若罔闻,脸色却是越来越凝重,翻动卷宗的手越来越快。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正在努力求证着。宝柱见状立即退下不敢言。
“我记得,匈奴单于是十二年前进京求亲的。”贺云瑞突然说着,声音有些发虚,显得十分不可思议。
宝柱被问的怔了一下,想了想道:“应该是的,当年奴才年龄小,只记得京城很热闹。”
贺云瑞对宝柱的回答似乎全然不在意,只是径自自言自语说着:“匈奴进犯天朝多年,突然要求和,单于亲自来求亲,朝廷指派昌平公主出塞……”
“就是这样的。”宝柱赶紧说着。
他虽然认得几个字,却是奴仆出身,年龄也不大,十来年前的朝廷大事,他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贺云瑞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挤出水来,突然道:“把匈奴单于进京那一年的卷宗,也全部找过来。还有,前后两年的,全部拿过来。”
宝柱又是一怔,却是马上道:“是,奴才这就去。”
宝柱转身去了,屋里只剩下贺云瑞一个人,他背靠在椅背上,书台上的烛火跳动着,映着他惨白以及不安的脸色。
突然冒出来的不可思议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是吃惊。
但是含糊不清,散乱的卷宗中,偶尔一两句话,却又让他不能不疑。
只是他的怀疑吧,也只能是他的怀疑吧。不管怎么想,事实都不会是他猜测的那样,他甚至都觉得,是他自己想太多。
一定不是那样的,一定不会……
“公子,我拿来了。”宝柱抱着卷宗进门。
与刚才选择拿的卷宗不同,这次拿来的更多,相关不相关的,全部抱了过来。
他不知道贺云瑞到底在查什么,但贺云瑞的脸色如此难看,若是换成平常,只怕要出事,要死人的。
“都放到桌子上。”贺云瑞说着,发散的思维收回来,惨白的脸色变得凝重而沉稳。
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是不是如他所猜测的那般,他要保护安初萦的心思,从来没有改变过。
天黑到天明,一日一夜过去,直到屋里再次掌灯,贺云瑞也终于从满桌的卷宗前抬起来。
火盆就在架在书前,贺云瑞扔起整本的卷宗进火盆里,瞬时烧了起来。
“公子……”宝柱看着顿时傻了眼。
贺云瑞又扔一本进去,冷声道:“吏部卷宗这么多,借阅未还,丢失未补,还要我给你找理由吗。”
宝柱顿时明白,道:“奴才明白,请公子放心,我定然处理好。”
“不该出现的信息,要全部消灭才好。”贺云瑞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