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往后能与月儿长相厮守,陆挽风脸上也浮现一抹深沉的笑容当即便看了看老爹,他没有做声,
拉着一根最粗的藤蔓,便缓缓的朝着目标之地而去!只是刚开始动身,整个身子悬空到悬崖下时,
他下意识的想要踩住坚硬的地面,可那种虚空感,使得他立即紧张起来,
双手死死的抓着藤蔓不放手,此时,额头上也慢慢的涌出汗珠,他朝着脚下看了一眼,只见脚下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远处山峦似乎伸手便可触及,恐惧之感袭来,他本能的想要叫老爹,他害怕了,这种悬空之感他以前从未体验过,并且手中那根藤蔓也缓缓的在从自己手中溜走,
他还看到悬崖上,那密密麻麻的苔藓上,有许许多多的虫子,有的足足有手指般粗大,
恐惧感袭来,使得他再也坚持不住,本想在度大声喊老爹前来救助自己,就在话音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一霎那间,
之前那一股尖锐的鸣叫声在次袭来,他低下头,忍住心中强烈的恐惧感寻着声音所在之地看去,
只见之前自己所看到的那刺目的金光,居然愈发耀眼,并且那尖锐的鸣叫声听着像是风吹的声音,但是却又浑厚许多,
一念及此,心中却犹豫起来,此时的陆挽风,非常担心自己一失足,从此地掉下去,
那别说与月儿的幸福了,搞不好十八年后,自己还能看见月儿呢!只是那时候的他需要以另外一种身份叫月儿了!
一念及此,为了能与月儿长相厮守,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一咬牙便开口道;
“为了自己,也为了月儿的幸福,这点危险算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我叫月儿娘就是了!”
就在此时,悬崖上传来老爹的呼叫声!
“二娃子?二娃子?你人呢?”
听着声音,像是老爹要走过来查看,见状,陆挽风心中大急,要的被老爹发现了,那自己岂不是日后想出门都难了,一念及此,他立即答应道:
“哎呀!爹,你还让不让我安安心心的上个大号了?”
声音一开始时还好,越到后面声音越发颤抖,似乎听出二娃声音的异样,陆大有心中疑惑,因为在她的视野里,没有二娃的身影,只能听见声音从某一个位置传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当即回答道;
“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便想着移动脚步过去看一看,听着声音,陆挽风也能大致了解老爹的为人,只要有疑虑,必然要搞清楚,
要是被老爹看见自己的举动,不但事情泡汤,而且一顿皮肉之苦定然少不了,
心中焦急下,他看着藤蔓,当即便胡诌八扯道:
“爹!我大号排不出来,你一过来我更加排不出来了,而且我在这里,又没跑!你赶紧浇地吧!浇完地,我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听着此言,陆大有脚步稍有停顿,当即便犹豫起来,而且这里的大粪还有小半桶也就完了,以他对二娃子的了解,
不会做出那种无脑的事情出来,而且出来快一天了,太阳也快落山了!不浇完地,只怕要摸着黑回家了,一念及此,当即便沉声开口道;
“你注意安全,小心点,我也马上浇完地了,还有片刻功夫!要是你没拉完,我们就先回家再说!”
说完,便竖起耳朵来细细听,见状,陆挽风知道老爹性格,而且,看着太阳,的确快下山了,他经过刚才一番言语,语气也变得铿锵有力起来,回道:
“知道了!我也快好了,马上就回家,我都饿死了,”
听到二娃铿锵有力的言语,陆大有心中那一份莫名的不安也松了下来,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而陆挽风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当即便心一横,咬着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也全然没顾爬在手中的虫子,由于下坠感,陆挽风不消片刻便已经接近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越是靠近,陆挽风便发现,那散发出金光的地方有一个压抑感,似乎身上压着百斤巨石一般,
就在陆挽风要细细观察时,忽然间发现一个细小的断裂声音传来,当即陆挽风心中一惊,便抬头看去,这才发现,
手中这根藤蔓不知何时已然变得脆弱不堪了,并且手抓住的地方有一个裂缝,而且越来越大的样子,看了看脚底下的万丈深渊,不知不觉中,额头上逐渐冒出豆大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