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玉檀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哎呀！我不管，反正皇上以后不要再提昨晚的事儿！羞死了！”
“羞死了？”康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放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惊起几只飞鸟。
这小妮子，明明心里欢喜得紧，却偏偏装出一副抗拒的模样，真是可爱得紧。
玉檀气鼓鼓地瞪着他，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皇上！”
康熙见她真的生气了，这才收敛了笑意，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喜欢看你害羞的模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玉檀被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得浑身酥麻，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皇上就会欺负人家……”玉檀娇嗔地捶了他一下，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甜蜜。
康熙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朕怎么会舍得欺负你呢？朕疼你还来不及呢。”他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柔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檀儿昨夜主动的样子，甚美！”
康熙说着，拇指轻轻摩挲着玉檀红肿的唇瓣，像是回味着昨夜的甘甜。
玉檀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康熙还故意凑近她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怎么，害羞了？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带着几分调侃，听得玉檀心里直痒痒。她猛地推开康熙，故作恼怒道：“皇上再这般取笑臣妾，臣妾可真要生气了！”
康熙被她这副娇嗔的模样逗笑了，他一把将玉檀拉进怀里，低声笑道：“好好好，朕不说了，朕不说便是。”
“胤禘呢？”玉檀像是才想起来她这个便宜儿子。
康熙看着玉檀羞红的脸，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怎么，朕的檀儿这是只顾着和朕温存，连胤禘都抛到脑后了？”
玉檀这才想起，自己似乎确实把胤禘给“忘了”。
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小声嘟囔道：“皇上就会取笑臣妾……”
“朕的檀儿这般迷糊，可怎么照顾好自己？”
康熙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听得玉檀心里一甜。她娇嗔地白了康熙一眼，撒娇道：“皇上这话说的，臣妾怎么就不能照顾好自己了？臣妾好歹也是从小宫女就伺候皇上的人了，难道皇上忘了？”
康熙被她这副娇憨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他捏了捏玉檀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好好好，是朕说错了，朕的檀儿最是能干了。”
“那皇上可要好好奖赏臣妾才是。”玉檀趁机撒娇道，她知道康熙最吃这一套。
“你想要什么赏赐？”康熙果然上钩了，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玉檀，等着她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