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头微微皱起：“朕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臣妾以前什么样啊？”玉檀被康熙问得一愣，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
康熙被她这副故作迷糊的样子逗笑了，这小东西，现在是越来越会拿捏他的心思了。
“朕怎么记得，你以前可是个闷葫芦，整天板着个脸，跟个木头美人似的。”康熙想起初见玉檀时，她总是低眉顺眼，沉默寡言，像一朵清冷的兰花，独自散发着幽香。
“那还不是因为皇上您……”玉檀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脸上浮起一抹羞红，欲说还休的样子更加勾人。
康熙的好奇心被她勾了起来，追问道：“因为朕什么？”
“还不是因为皇上以前像个登徒子一样……”玉檀的声音如蚊蝇般细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成功地勾起了康熙的好奇心。
“哦？朕怎么个登徒子法？檀儿说来听听。”康熙眸光闪烁，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大手却不安分地滑到玉檀腰间，轻轻摩挲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玉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浑身一颤，想要躲闪，却被康熙牢牢禁锢在怀中。她羞红了脸，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嗔怪，几分羞涩，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皇上您忘了？当初臣妾还是您身边的宫女的时候，您可是……”玉檀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康熙，见他眉头微蹙，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当初？当初怎么了？”康熙被她这欲语还休的模样撩拨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玉檀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眼波流转，似嗔似怨地瞥了康熙一眼，见他眉头微蹙，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这帝王也有糊涂的时候？
“皇上贵人事忙，自然是忘了，臣妾可不像皇上这般没心没肺。”玉檀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伸手轻轻戳了戳康熙的胸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
康熙被她这番作态撩拨得心猿意马，大手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紧紧握在掌心，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朕怎么就‘没心没肺’了？你倒是说说，朕怎么个‘没心没肺’法？”
“皇上您忘了？当初臣妾还是您身边的宫女的时候，您可是……”玉檀故意拉长了声音，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康熙，见他眉头微蹙，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这帝王也有糊涂的时候？康熙被她这欲语还休的模样撩拨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努力回想当初玉檀还是他身边宫女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当初？当初怎么了？”康熙被她这欲语还休的模样撩拨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玉檀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您忘了？当初您总爱……总爱……”
玉檀说到这里，突然顿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羞无限，说不出的动人。
“总爱什么？”康熙被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勾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他追问道：“你倒是说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