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的话让周立寒心底哇的一凉。
“瞎猜什么,登之兄哪里是这种人。”她还是不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昔日伯乐。看了眼落款日期,跟上一封写案子难处的信只隔了一天。
“我也不想这样猜,但目前看来,似乎只有这种可能。”周庭霄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声音沉沉,“那你怎么办?”
周立寒烦躁踱步:“不知道啊,主要是我寻思着我给他办事那些年,真没发现他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连我都没发现的事,他的京城政敌怎么发现的?”
“你再了解他,也未必比如今坐在他位置上的人了解。”周庭霄道,“没准雷千户就是发现了什么,给他京城的势力通风报信。”
周立寒默了,这话很在理。但一下子让她突然有点绝望了,因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照你这意思,再照他这个样子,”她反复跺脚,“怎么感觉我好像要背的是死锅啊。”
道歉还加急,不会她赶明天上职就要被抓,然后马上押送砍头了吧?
“也不一定。”周庭霄也觉得有点不合理,“如果他真要让你背死锅,那么加急这封道歉信,岂不是泄露风声,让你有机会跑路?”
“……对啊,所以呢?”周立寒真的要疯,这到底要发生什么事啊?!
遂放弃挣扎:“不管了,反正总会知道的,还是早点睡,谁知道这是不是我最后一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