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兰一脸无语,“老许,你就是手臂受了一点伤,没有性命危险,我妈想把你接走,都接不走!”
许天明像个孩子一样,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微兰,“兰丫头,爸错了,爸以后不找女人了!
兰丫头,你不要走……”
秦砚上前一把扒拉开他的手,冷冷的说:“我在医院照顾您,怎样?”
许天明一个激灵,看着秦砚,人都清醒了几分,“阿砚,这……太麻烦了。天黑了啊,你们回吧。回……”
许微兰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让他作,后悔终生去。
许微兰和秦砚走后,护工陈姐走进来说:“许大哥啊,你可真是命好。你前头那个婆娘也真不是个东西!
这么好的丈夫,不好好的爱惜,居然还去外面偷人,哎,这么好的丈夫搁我身上,我抱紧他大腿,给他擦屎擦尿,我都愿意。”
许天明听着这话是开心的。
可后面的话瞬间让他起了防备之心,说:“陈大姐,你想什么呢?你觉得我会看上你吗?
我可看不上你!”
陈姐嘿嘿的笑,“我命可没这么好,遇上你这么好的丈夫。”
说着,她摸上许天明的手。
许天明一个激灵,瞬间收手,“我……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陈姐见许天明不动心,心里也不急,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
许天明在被窝里嫌弃的擦了擦陈姐刚刚摸过的手,这些女人就是看他条件好,想勾搭他,门都没有!
天天给人端屎端尿的手,指不定伺候过好几个糟老头儿的东西,打包送他都不要!他现在可不傻。
他的好大儿是司机,闺女是豪门军太太,干儿子是小老板,哪个女人嫁进来,都是打秋风,占他便宜,分他肉的。
没门!绝对没门!
许微兰自然不知道医院的事情,她太忙了,护工她随意挑的,还特意挑了一个又老又糙的。
哪里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大姐,把医院当鱼塘,养着好几条大鱼,她爸就是其中一条。
回到机关大院。
钱秋雪还关心了她学校的生活,问起了调寝的事情。
许微兰自然不隐瞒的和家人好好沟通,她会说,说得钱秋雪心花怒放的。
时间不早了。
钱秋雪也看出了儿子那不太好的脸色,就没有霸占着儿媳,让他们过二人世界去了。
回到屋里。
秦砚就像个粘人孩子似的,抱住了许微兰,吻她,狠狠地吻她。
许微兰拿他没辙,惯他一回。
一直到两人有些不能呼吸了,这才放开了彼此。
秦砚哑着嗓子问,“有没有想我?”
“嗯,想,很想!无时无刻都在想,阿砚哥哥。”许微兰心情特别的好,自然也就愿意说一些好听的话,哄她的大狼狗开心。
秦砚长呼一口气,“小微兰,你……是想……我,自焚!”许微兰忍俊不禁,“那先办事儿?”
眼神都要粘一块儿了。
秦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去隔音好的房间。”
暗指洗手间。
“随……”
许微兰话没说完,人已经在洗手间了。
再出来的时候,许微兰是被抱出来的,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叹一口气。
秦砚躺她身侧,“那个叫孙静,真找你麻烦了?你怎么找妈,不找我?”
“妈那边处理起来更快,为什么我不找妈,要拐着弯找你?”许微兰想着军政,多少是不方便的。
商人更方便一些。
秦砚想想觉得她这话有道理,便说起了他在校门口遇上孙静的事情。
许微兰眉头一皱,“我说她怎么抽疯,这是把你给她的气,都撒我身上了啊!”
秦砚一脸冤,“我……不给她气,难不成还要哄着她?”
许微兰忍俊不禁,“毒舌砚!你这样挺好!”
秦砚凑了脸上前,“快亲亲我。”
许微兰一把推开他,“睡了,我真的累了。”
她刚翻过身,就被秦砚捞进了怀里,“李爱华在大西北不会有好日子过,应该回不来了。
许灿烂那里肯定恨你入骨,要不要把她也送去大西北。”许微兰的食指按在他的唇上,“师出也要有名,秦爸的清誉可不能被我们毁了。放心吧,她妈的教训,她不敢对我做什么,可我却有机会折腾她。”
包括孙静那里,别人不折腾她,那就轮到她许微兰折腾她们了。
特别是孙静,准定是对她怀恨在心。
许灿烂那边,她会让她尝到,什么叫无力,绝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