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压根就是为了唬我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心莲哪还能继续闹下去,为了以后当上他们市的首富夫人,她还是不甘不愿的签下转让工作的字据,才从婆婆手里拿到钱还给了赵寡妇。
赵芳一看事情成了,原本还耷拉着的臭脸,立马笑的合不拢嘴,更是热情的亲自送赵寡妇出门。
两人在外门嘀咕了几句,看屋里没人出来,赵芳立马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钱,飞速塞到对方怀里。
“这事算了了,你可别到处乱说。”“行!”
不过说几句话的事情,又挣了一块钱,赵寡妇哪有不乐意的,倒是乐呵呵的点头,转身就搂着钱袋子往家里走。
她现在身上带着巨款,人都感觉不踏实。
原本赵寡妇还托李村长带话,让儿子来接自己,结果等了半天,愣是没看到自家儿子的踪影。
“臭小子,又去哪里躲懒了。”
赵寡妇被风吹的脖子凉嗖嗖的,只能裹紧衣领,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一路小跑回家。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倒不是有人敢在村里抢钱,却是不知哪里跳出来一只大耗子,一蹿一米多高,直接钻进赵寡妇怀里乱蹿,吓得她吱哇乱叫,手不停在身上拍打。
“什么声音?”
“咋啦,发生啥事了?”
可惜,等有人听到声音从附近赶来,那只耗子早就跑的没影了。
一众村民看着衣服破烂的赵寡妇,相互对视,满脑子都是香艳片段,还以为这女人又出了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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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赵寡妇摸了摸胸口里面,一拍大腿,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老娘的钱呐,全被耗子叼走了。”
另一边。
距离村口最近的一座被篱笆围起来的破茅屋内。
绍父正用剁碎的稻草和泥补墙缝,绍母也借了几捆亲戚家晒干艾草围着屋子到处熏虫,倒是绍临深拿着扫肘挥着挥着,就躲到门口的水沟边,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事。
绍母以为儿子又在躲懒,赶紧吩咐他去附近的井里打水,绍临深嘴上应着,眼睛却还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路口瞧,直到拐角突然有一道黑影往这边蹿,这才故意踢倒旁边的竹篮,借机让黑影进来。
同一时间,他的脑中响起一道声音:
“呼,累死了。深哥,事情办妥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可别耍赖啊。”
绍临深看着篮子里的一大把纸钱,还想伸的摸一摸,看到对方现在顶着个耗子外形,手一转,直接将篮子倒扣在地上,吩咐盘古幡收好钱。
“功德送你一缕,自己慢慢吸收。”
“好嘞,深哥,下回再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哈。”
话落,篮子内的大耗子便利落的往水沟里一跳,直接四肢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倒是识海中,原本破破烂烂的锯齿状布块上面,那一道道玄之又玄的纹路有了功德之气的加持变得清晰几分,越发显得不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