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尔娜的晨起,心中焦急如焚,急忙奔赴苍穹殿禀报。
苍穹殿的议事厅内,司智正襟危坐,面色沉静。晨起一进入,便立刻跪在殿下,大气也不敢出。司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未讯问。半个时空数后,议事厅内寂静无声,晨起偷偷地左右张望,竟一个人也没有。他心中暗叹,看来此次是没有人能为他说情了。
司智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稳地走到晨起身边。晨起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司智绕着他缓缓转了一圈,衣袂飘动,带起微微的风声。他依旧一言不发,晨起只能闻到司智周身散发着一种淡雅的清香,那香味若有若无,却让人心神宁静。就在晨起准备开口的时候,司智却又悄然走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一举动让晨起更加忐忑不安,之前想好的说辞此刻如潮水般退去,脑海中一片空白,难以确定司智接下来会对他做出怎样的决定。
又过了半个时空数,司战匆匆来到议事厅。他步伐矫健,行礼时动作干脆利落,说道:“司智大人,晨起已经回来,请大人责罚。我司战愿意连坐,接受惩罚。”司战说完,还偷偷抬眼观察司智的反应。
司智不紧不慢地再次从座位上站起来,右手轻轻理了一下衣服袖口,那袖口上的精致纹路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他声音沉稳地说道:“怎么,我司智还不能罚他了?用得着你司战用战神殿压我?”
司战扑通一声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急切地说道:“晨起已经回来,如果司智罚他,我们战神殿一干人等,愿意与他共同接受惩罚。”
司智一脸怒色,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动。他大声说道:“战神殿,战神殿,你战神殿一个人都能无辜失踪,你现在好意思拿战神殿说事,还是拿以前的功绩说事?”
司战连忙解释道:“请司智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晨起因为他个人的突出表现,夺得魁首,大家有目共睹。失踪这件事想必也不是有意为之,请司智大人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我们战神殿一次机会。”司战态度诚恳,眼神中满是期待。
司智没有说话,踱步走下座位,来到晨起面前。他的目光如炬,看着晨起说道:“晨起,那你为你自己辩解一下吧。”说话间,司智抬手指着晨起,手指修长而有力。
晨起吓得不敢抬头,心中慌乱不已,不知从何说起。
司智又说道:“有人拿战神殿让我给你一次机会,怎么哑巴了?”
晨起依旧一言不发,跪在旁边的司战心急如焚,伸手扯了一下晨起的衣角,低声说道:“赶快说呀,灵兽都猎得,话不会说了。”
晨起听到司战这么说,才慢慢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回司智大人,末将那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毫无察觉。等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捆绑于山之颠。一个人形黑雾前来纠缠,要我归顺于他,献祭自己,给他做肉身。末将不从,那黑雾也没有强迫于我。几日之后,末将挣脱绳索,才逃出。又在都城门口遇到一模一样的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