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宁脸色瞬间有点不好看。
“不知道是谁,趁着停电耍酒疯,拿着棍子进了包厢就砸。”
秦知南唇角微微勾起:“那应该报警啊,抓到人了吗?”
“这点小事,就不用报警了吧!”
警察要是查监控,他们做的事情……
“你赶紧去处理伤口吧!”
秦知南进了书房,站在门内,看着白慕宁愣了片刻。
有些担忧的看着书房,又咬牙匆匆下去。
她走到书桌前,伸手摸了摸电脑的后面。
微热。
她走的时候,电脑是关机的。
鼠标上,沾染了一点血迹。
秦知南打开电脑,找到电脑里的记录,就知道被人拷贝了什么。
站直身子,微微一笑。
摸出手机,给导师打了一个电话。
谢晏卿在路边停车。
因为手机震动不停。
几个人的小群里,最上面是谢晏卿发的一张照片。没露脸,但是脖子上的痕迹,撕扯掉的扣子,都看得特别清楚。
冷白的皮肤上,那红色的痕迹像是一只蝴蝶落在喉结的侧方。
季容谦:可以啊,禽兽!
温彦:都能当人家叔叔了吧,你也下得去口。
久未冒面的贺亦白:那个皎皎白月光?
温彦:怎么可能,老天怎么可能那么眷顾这个老男人!
贺亦白:你认为就他那个万年不开花的铁树,随便一个女子能欺负的了他?
季容谦:也是,你忘了那个谁家的女人爬他的床,直接扔大街上,然后家族破产?
温彦:不是吧,感情这么多年,你就惦记这么个娃娃?
贺亦白:名副其实的禽兽!
名副其实的禽兽!
下面红色的字体打了一竖排这句话。
贺亦白:禽兽,说话!
禽兽此时看着手机,唇角勾起。
调整座椅,慵懒的往后面一靠。
“没办法,我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你们都是万年老光棍,没有被欺负过,所以不懂!”
群里一时都是静默。紧接着,开启视频,骂声四起。
“不是,谢晏卿,阴阳谁呢,你个二十七八的老男人,阴阳谁呢?”
这话是温彦说的。
季容谦和贺亦白在旁边冷哼。
显然,今日的大事,让他们聚集在一起了。
谢晏卿又伸手捏了捏那一处痕迹。
贺亦白一眼看到。
“你不会想让痕迹多留两天吧?”
季容谦一个哆嗦:“不是,你怎么这么绿茶呢?”
谢晏卿挑眉,笑意弥漫,那一张脸犹如骤然雪融,春暖花开。
那张脸犹如骤然发光了,晃人的眼睛。
“别别别,别笑得这么猥琐,吓人!”
“还有更吓人的要不要听?”
谢晏卿慢悠悠说道,手指抚摸着嘴唇。
对面一阵干呕的声音。
“谢晏卿,你要点脸!”
“真该让云城那些迷恋你的姑娘,看看你的嘴脸,和采花贼没有什么两样。”
谢晏卿干咳一声:“衬衫被秦小姐亲手撕的,上面还沾染了她的血迹……”温彦瞪大眼睛:“别告诉我,你要收藏起来?”
“就是这么想的,三天都不会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