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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皇上假太监24

2个月前 作者: 不疑春

怀安猛然从噩梦中睁开眼睛。

醉春殿极静,床纱外一道人影站立,怀安素白的指掀开床纱,断生的脸出现在怀安眼前。

断生怯生生道:“奴才听见皇上您梦呓,想着将您叫醒,惊扰了您,奴才该罚。”

他跪在地上,脸颊雪白带点婴儿肥,但因过于清瘦的原因,下巴很尖,眼睛很大,可怜巴巴的望着怀安。

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他。

他和南澈不一样。

怀安想,南澈伪装的怯懦好似脚底脏泥巴般的卑贱,人人都对这脏污避之不及,他们伤害他践踏他,不会生出任何的愧疚感。

他与南澈初见,清瘦佝偻的人跪在他的床前,抬起脸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欢喜,忍不住心疼。

怀安抓看一把金叶子给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断生,“朕下月大婚,赏你喝酒。”

断生接了金叶子,圆眼睛笑起来一些,“奴才叩谢皇上,祝皇上与妙然公主百年好合。”

那场噩梦仿佛是一个开端,接连几日怀安都陷在梦魇里。

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意识身躯在混沌中痛苦。

守在醉春殿外的断生不知在何时软绵绵的倒下。

“哒——哒——”

脚步声荡漾在寂静空间内,形同夺命的鬼符。

月光将影子无限拉长扭曲,黑色的影子爬上怀安的熟睡的脸,影子的主人站在床头边,他手里握着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匕首。

锋锐的刀尖抵着怀安的咽喉,下一瞬,这把匕首往下游走,它危险狎昵划开了怀安的里衣。荔枝果肉蹂躏在掌心里,汁液滴落,痛苦与欢愉的界限被模糊,床上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睡梦里的怀安因为疼而颦起了眉,漂亮的汗珠沿着他凸显的皙白锁骨滚落,骤然被咬了一口,怀安猛得睁开了眼睛。

他从噩梦里清醒,身体完全僵硬掉。

他耳边有男人的气息。

四肢被缠住,似乎无处可逃。

“南澈?”

怀安开口才感觉到喉咙的痛意,仿若有什么物件在他醒来之前粗暴的塞进去过。

男人的手指摩擦着他精巧脆弱的喉结,嗤笑,“南澈?你身边那个低贱的太监吗?”

男人的声音粗犷沙哑,如何听都不会是南澈。

嘴巴里的腥气一瞬间变得难以忍受,恶意按压他喉结的手沾了蛆一般让怀安感到恶心。

怀安屈起腿朝男人的下半身踢过去,男人双腿将他压制,更为过分的厮磨。

黑暗里,怀安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感知到男人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绝对炽热的温度。

他的反抗激怒了男人,毫不留情的巴掌扇下。

“装什么装!阉人都能碰的下贱东西!你和那个太监没少做吧?”

怀安弓起身子,男人的力气大,让他痛极了的同时,又有无数的难堪与羞耻弥漫。

男人的性子喜怒无常,他的双手万般柔情的抚摸怀安的面孔,鼻子凑上来着迷的吸怀安的味道,“漂亮宝宝,你是漂亮宝宝,我好喜欢你,你和那个阉人游街时,我特别想将你关起来,锁起来,让你整个人都坏掉。”

黑暗如同蛛网,封锁怀安的视觉,感官被迫放大。那些怀着恶意的触碰碾压怀安的神经末梢,在男人疯狗般的掠夺里颦起了眉尖儿。

“朕会杀了你!”

“你试一试。”

天光大亮,怀安被汗水浸透,秋日低迷的太阳无力垂入,怀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凌乱的床褥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男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足够怀安恶心。

他垂眸注视苍白肤色上红艳的痕迹,踏进醉春殿凿出的汤池里,他面无表情清洗那些被过分对待的痕迹。

手指在触及凝固的白,怀安气到发抖。

他从来清心寡欲,对风月之事无半分兴趣,人类的身体对于他来说都很脏。

与他有过最亲密举动的只有南澈。

南澈是好孩子,南澈很干净,南澈绝不会像一条疯狗一样做出这些事情。

他一定要让这个死变态付出代价!

怀安传唤了当夜的守卫,竟是无一人察觉有人踏入了他的寝殿。

断生和守卫跪在一起,在守卫离开后,断生怯生生问,“皇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怀安没有提及昨夜的事情。

怀安不答,断生也没有勇气再问,自然也没有说出自己昨晚似乎被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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