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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

2个月前 作者: 黛希

晚上,杜薇躺在子墨的床上,帮他用毛巾不断地擦拭着持续发热的身体。一直以来杜薇就不太习惯给他喂退烧药,总觉得发烧就是启动身体杀菌工作的一种表征而已,只有靠自己的身体杀退了病菌,免疫力才能得到进一步提升。

并没有去考察这个理论是否精准,但不管怎样,是药三分毒,既然以往子墨都能依靠自己的免疫力退烧,也就有了不那么害怕的经验。当然,也经常有听其他人说因为孩子发烧没有及时治疗,而转变成了肺炎,或者其他更不好的后果,所以杜薇不停地给林子墨测量体温,她需要确保温度不要持续不断地上升到40度以上,或者出现无法控制的状况。

杜薇喜欢一边做这些,一边给子墨讲解相关的常识。她非常愿意以子墨能听懂的语言跟他说一切关乎生命、生活、价值观、乃至宇宙的事情。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要离婚了?”子墨突然问道。

“爸爸说的吗?”

“不是,是我感觉到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妈妈都会一直一如既往地爱着你、守护你。”

“可是我不想你们离婚啊。”

“为什么?我记得前两年我跟你爸争吵的时候,你还说让我们离婚算了啊。你还是要选择跟我一起生活,你记得吗?”

“那时候我不懂事嘛。现在我知道,后妈后爸对孩子都很不好的,我只想要自己的爸爸妈妈。”

“你自己的爸爸妈妈会一直都在你身边啊,只是不同时在一起生活罢了。”

“妈妈,你离婚是想要跟舒书的爸爸结婚吗?”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我看他对你那么好。舒书的爸爸是不是比我爸爸厉害很多?大学教授很厉害吗?”

“你觉得呢?”“看起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我爸爸多一些。”

杜薇惊讶地刮一刮他的小鼻子:“真的吗?你不是一直对你爸表示不满吗,又是帮着我数落他不做家务,又说他做不来你的数学题,经常对你爸不满吼叫的,说只爱妈妈不爱爸爸,这会又说喜欢他了?”

“我就是不说爱他。不过我心里喜欢你们俩个。”

“你要是需要的话,把车开走吧,我上班的地方离家里很近,平时也很少用到车。”这个时候林木走过来说。

杜薇想了想,同意了。

林子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妈妈,你之前不是说过今年要带我和弟弟一起去海边玩吗?为什么骗我们,现在暑假都过完了。”

杜薇一时有点语塞,她早就把这个好久前的承诺给忘掉了。

“嗯,我最近太忙了,对不起。看哪个时间我能比较空闲点,放心,今年一定兑现承诺。”

“带爸爸一起去吗?”林子墨敏感地问道,见杜薇犹豫着不知如何作答,他又说:“爸爸一起去的话,我就努力把刚才那碗粥喝掉。”

林木尴尬地回避着杜薇不由自主看向她的目光,心虚地说道:“子墨,不要为难你妈。”

杜薇笑道,“要是你爸爸有时间的话,我们当然可以一起出去玩。”

于是,林子墨坐起身,信守承诺地将粥吃完了。

这一刻,杜薇突然觉得,孩子好像在不经意间长大了。

一段时间的倾情投入和全心付出后,杜薇的工作慢慢有了些起色,对于脑袋里大堆理论的落地操作有了更加明确的整合方向,同时自己的咨询中心也收获了越来越多家长的信赖,积累了一批客户资源。

虽然绝大多数客户都是因为免费而来,终归被杜薇的真诚所打动,一段时间以后,很多人也意识到了自己在各种访谈中收获匪浅,也就愿意介绍更多的人来到这里。

一年后,杜薇将“免费”二字撤除,开始收取一部分比较小额的费用,能让大多数客人负担得起、足以让心蓝咨询稳定发展下去的费用。

由于前期免费咨询的前提一开始就说明会先将客人当成被试的角色,帮助杜薇积攒问题和经验,双方共同成长。后面的收费也就是顺利成章的事情,顾问们都表示乐意接受。

就这样,杜薇的事业真正发展开来,自这里开始,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方才真正地开始。有时候她默默地想着,可能自己也属于大器晚成的那种吧。过去的懵懂无知、恋爱脑、无脑的感性,盲目地追求金钱以及在一个不起眼的岗位上拼命寻求自己的存在感,现在看来都是那么地无聊,但却又都是她人生历程中不可或缺的体验。杜薇越来越深刻地感受着、体验着这千变万化和五味杂陈的人生,想要平安顺遂地度过这趟旅程,不能盲目地向前,而需要带着更多心灵的力量和思考。

她可没忘记花主交代的每日功课,知道飞花舞乃是基础,尤为上心。

挚友落梅听雪:我昨天整理手机里的照片,就想起把棣棠花的照片拿给锦棠看,他看了之后神情有异,今天一早就去乘飞机了。

她们所在的城市冬天确实非常冷,羽绒服对每一个居住在这个城市的人几乎是标配了。偏偏珺青烙一件薄外套就在剧组里跑来跑去,虽然看不出她有多冷,可扛不住看着她的人都为她冷呀。

因为枪声是从西方传来的,而西方那座山峰她们昨日去过,知道其中刚好有一条公路穿绕而过。

如果郝湘东打算在秋山皇陵下手,那么这场厮杀会是何等的残酷与血腥,又会有多少人在这场战争中牺牲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她说着,便看着陆梓宣,她边走还边想着。

看着云听风的样子,君曦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很疼。不由得伸手抚上,感受着那种锥心的感觉。

正说着话,就见一个穿着明显有点不合身西装的男人,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要不是主编亲临,她们这会早就扑到她身上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飞舟在天空中不断的前行,直到再也看不见天际的那一片红色,人们才渐渐的离开了甲板,将心中的记忆珍藏。

张县丞脸色惨白,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身子都在簌簌发抖。

慕容迥雪何等聪明,当然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方面让自己放心,另一方面将事务拜托于她。慕容迥雪扑闪着大眼睛回望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对于墨家的情况,她也是知道一点的,其实她哥哥更看好的是墨家其他人,但谁让她喜欢墨清梧呢?

“干什么……”安东尼刚要问,就看见一只赤红色的甲虫从前面冲出来。

为了庆贺这事,各地的国人庶民自发的组织起来,敲锣打鼓,大肆庆贺。比起大过年还要热闹。

可以吗?”虽然最后一句话是疑问句,但是安德雷斯似乎并没有留多少商量的余地给对方。显然在拍出契约之前,赫拉和宙斯之间就已经有了积累很深的纠葛,只不过是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才爆发出来而已。而既然能够开口说出把一系主神送人的话来,很明显赫拉计划了不止是一天两天。

现在听顾绵这样说出来,李环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市政府那些事好像在对方眼里清楚得很,喜的是她言下之意,这些以后都不成问题了?

皇太后让嬷嬷扶着躺下来,“这时候除了我能劝皇帝,也没有旁人了。”宣王圈禁而死,长公主和皇帝因宣王的事闹的生分,皇后早早又没了,皇帝心里没有谁可以相信。

而这些,当然可以以拉广告,拉赞助的形式来完成,但这些都需要先付成本的,对不对?

看得王珂口干舌燥之时,王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院里,把自己扔在刚做好的躺椅上,端起冬月给自己泡的茶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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